方静淞抱着他的手越来越紧。
alpha灼热的体温,伴随着耳边滚烫的吐息声,每一样都让宋年无所适从。
“你在这儿跟我犟什么,”鼻子一酸,宋年抬起手覆在了方静淞的后背,“你在生病,生病了就应该回去休息啊。”
为什么还来学校里找他,说一堆让人误解的胡话,对着他又亲又抱……这算什么?
透过车窗,余光瞥见路边那个来回走动的人,应该就是他叫来的代驾。宋年见对方举起手机正重新回拨电话,下一秒,后座的手机铃声紧跟着响起来。
“你松开我,”宋年着急,怕被代驾走过来撞见,“方静淞,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嘶……”
方静淞低头咬住了他的肩。
“宋年,我后悔了。”沙哑嗓音之下,细听是alpha隐忍的哭腔。
肩膀上的那点痛不足以让宋年承受不住,但在听到alpha的这句话时,宋年的眼睛一瞬间跟着湿润了。
他咽下满心酸楚,自嘲地说:“方静淞,等你清醒过来,你还会像上次那样忘记我吗?”
不管是与不是,他都不要再原地等待了。
宋年闭上眼睛又鼓起勇气睁开,他深呼吸一口气,推开了方静淞的怀抱。
趁方静淞失神,宋年仓皇打开车门逃下了车。
朝代驾招手的时候宋年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他打开车后门,拿回自己的手机,接着吩咐代驾将车上人给送回去。
快步朝学校门口走,宋年不敢回头,半路他打开手机删除了一切有关于方家人的联系方式。
那条备注为“方先生”的号码,宋年曾烂熟于心,他盯到手机自动熄屏,最后还是把那条号码给拉黑了。
……
这一晚注定不太平。
方静淞由代驾送回家,夜里又开始发起烧,因为喝了酒,退烧药慎服,寻常的物理降温效果缓慢,管家连夜通知家庭医生赶了过来。
折腾到天快亮,方静淞的体温才降下来,最后睡过去完全是这些天他生着病还照旧工作,身体被折腾到乏累的原因。
这一觉他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时第一件事就是坐靠在床头沉思。
管家进房间照看时愣了一下,“先生,您醒了?”
家庭医生后脚进来,重新为他测量体温。
管家问他想吃什么,方静淞沉默,管家又问他记不记得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您应酬归来,因为醉酒让司机误载你去了A大,好在宋小先生给我发了消息,又给先生您找了代驾……先生,您一直在发烧,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
方静淞陷入回忆,同时配合家庭医生做检查,昨晚经历的一切他都有印象。所以他缓缓抬起头,神色平静地纠正管家:“昨晚我没喝醉。”
昨晚应酬时他是喝了酒,但那些酒不足以让他神志不清。他知道自己去见了宋年,知道自己面对宋年时都做了什么。
酒精只是隐藏在思念表像上的借口,方静淞坦坦荡荡,坦坦荡荡地做了回小人。
奈何还是被宋年拒绝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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