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太多事务缠身,于是宋年不得不决定休学。出租屋里,连续好几个夜晚宋年都在和袁照临分析利弊,两人都想得到一个答案,来告诉他们这样一着不慎就可能丧命的决定究竟正确与否。
恰好不久前方寒先突然到访。对方倒是很懂宋年拉黑他联系方式的心态,换了个新手机号打给他,在电话里约他见一面。
宋年心下一惊,拒绝的话没说出口,就听方寒先这人直截了当的威胁他:“宋年,你知道我这人做事不计后果,你要是不见我,我就去见你。”
方寒先阴森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今天你接通了电话,大不了费些时间,后天,或者过几天,我寻着这通电话的IP地址,总能找到你的具体位置。”
宋年握紧拳头,将见面地点约在南码头。
前脚刚送走这尊大佛,宋年沿着码头漫无目的行走,等到平复心情后去到菜市场,想着出租房里的食材不多了,袁照临还是病号,一日三餐最好要吃点补身体的东西。
到了吵吵嚷嚷的菜市场,宋年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拿起手机看到屏幕显示的陌生电话,警惕心使得他选择挂断。
可这通电话总是不厌其烦地打来,宋年不禁觉得奇怪,终于在铃声第五次响起时按下了接听键。
夜风夹带着海水的潮湿,身后是人声鼎沸的菜市场,宋年站在路边,仔细听能听见远处海浪的声音,可电话里的声音比周围所有的声音加起来都足够震耳欲聋,只是让他听到就瞬间怔然在原地。
“……方静淞?”宋年错愕,“你说你现在在哪儿?”
宋年的警惕心是否包含对方静淞此人的提防暂且不确定,但在听到对方一五一十和他说明是什么时候来的南区时,宋年的一整颗心除了震惊竟还生出难以名状的惊喜。
理智很快将这冒出苗头的喜悦冲散,宋年在等待对方回应的短短几秒里,条件反射一般环顾四周。
某些酷似晚上八点档的狗血偶像剧的剧情轮番在脑海里上演,可惜周围只有路过的车辆,掀起的灰尘扑鼻呛人。
电话那头属于方静淞的声音温和冷静,却依旧让宋年听出来不自然的尴尬,宋年问他为什么能找到这,方静淞开口却告诉他说自己手机丢了,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棚户区里到处找他。
宋年更加震惊了,他抿唇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这预示拒绝见面的话术,方静淞一听就能领悟,面对宋年的疑问他一个都没回答,而是避重就轻地说自己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
“车子开不进来,轮胎也坏了,我身上零钱不多,信用卡在这里好像并不方便。”
方静淞适时将自己的处境说得再严重些,“我的手机是在找你的路上被一个扒手顺走的,除了在公用电话亭打给你,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你到底为什么要见我,有什么话电话里不能说么……”
“你把我拉黑了。”方静淞说。
宋年哑口。许久等不到电话那头的人回应,方静淞善解人意地开口:“我知道我突然过来会给你造成困扰,但只有这一次,有些话我需要当面说。”
“所以,宋年,来见我好吗?”方静淞软了语气。
棚户区的每条街道宋年都熟悉,他按照方静淞在电话里的描述找到那间电话亭,脚程不过十分钟,等宋年赶到,老远就看见那个站在电话亭边的身影。
alpha身姿挺拔,熨烫妥帖的西装衣襟和袖口处多了不少褶皱,发胶定型的背头有两绺头发垂了下来,让男人平日里这副一丝不苟的严肃装束平添了两分随意。
如果宋年没看到方静淞手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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