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弃自己的前途。”
……
航班出发的前一天,方静淞的眼睛还没有拆线,宋年最后一次来到曲江路,他站在方静淞的病房门口,扭门把手时才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住了。
宋年拍门,喊方静淞的名字,期冀那背对着他躺在病床上的人能够回头看他一眼。
“我知道你在听,方静淞,你眼睛看不见,但你能听见,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为什么不敢回头看我……是你自己锁的门,是不是?”
“你不愿意面对我,可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方静淞,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直到最后,病床上的人也没有转过身,宋年背靠门板颓然地滑坐到地板上,他骂方静淞傻子,骂他是笨蛋。
“方静淞,你真的不愿意和我说一句话吗?”
仰头靠向门板,宋年苦笑了一下,说:“方静淞,我要走了。”
没有回应。
宋年站起身,擦干净眼泪,决然开口,“王八蛋,你别后悔。”
……
四月中旬,国际航空跨越十六个国家,最后抵达大西洋彼岸的某个海岛国家。
这座常年受西风带影响的国家,气候温和多雨,艺术的殿堂在这里诞生与扎根,国立美院举世闻名,无数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子选择来到这里深造。
天赋与努力是致胜的瑰宝,人才相聚,与知识共舞,宋年初来乍到,一开始是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但教授和同学们热情友善,除了生活上的不便利,其他他都在慢慢适应。
宋年住在皇后大道莉廷路118号,房东是本地人,说话常说俚语,本地语不太熟练的宋年常常因对方的口音问题理解错话。一开始还闹了不少笑话,宋年红着脸和房东道歉,房东大方地一笑了之。
租住的房子在三楼,再上面一层的阁楼在房东了解到宋年是学油画的美术生后,被同意了用来当作宋年的画室。
已经是夏季,路边香樟树郁郁葱葱,结出嫩芽一样的花穗,楼下踏着滑板的街头少年经过,滚轮踩出细碎的宛如落雪的声音。
手中画笔从指间夹到耳后,宋年靠在阁楼窗子前懒散地往下看。
omega面前的新作已经完成,微风为其风干表面,形似介于抽象和具象之间,是夏日的香樟树和树下路过的少年。
秋天来到的时候,宋年已经完全能够和说俚语的房东交流,他学业顺利,但在学院联谊会上被一个alpha男生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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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拒绝对方后,男生突然恼羞成怒,大庭广众将他堵在卫生间里找麻烦。
宋年果断揍断了对方的鼻梁。这事闹到了学院办公室,对方家里有权有势,了解到宋年是以交换生的名义才能在国立美院就读后,就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闹着要学校将他开除。
宋年为此事奔走,搜集证据,尽管校内有很多学生实名支持他,此事也还是影响到了宋年的生活。
半个月后,学院给出决断,宋年留学资格没有被取消,那个倒打一耙的alpha男生被勒令退了学。
两天后感恩节,房东送给宋年一条羊绒围巾,图案是宋年喜欢的龟背竹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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