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覃水稚一眼看透,又提醒宋年,“欲擒故纵要有分寸,拖沓太久耗费耐心,当心你家方先生及时掉头,移情别恋了。”
宋年脸红,想说自己才不是什么欲擒故纵。从前方静淞动不动就冷落他、冷暴力他,现在自己学的不如alpha三分像,怎么换位一下对方就受不了了。
宋年内心不平衡,但覃水稚的这番话还是让他上了心。
周五晚上部门员工聚餐,地点在商区附近,宋年没想喝酒的,但推拒不了要和领导敬酒,一圈下来,也喝了不少。
本来是微醺,后面心事作乱,情绪一起来,宋年就贪杯了。他喝得醉醺醺,去卫生间里吐了一回,饭局结束时整个人摇摇晃晃。
同事不放心,要帮他联系家人,解锁了宋年的手机,问他联系谁可以过来接他。
宋年念了一个“方”字,名字还没说出来就打了个酒嗝,他一个激灵,捂着嘴跑向路边垃圾桶,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呕吐。
同事拧开一瓶矿泉水走过来递给他,一同递上的还有宋年的手机,宋年短暂清醒,看见通话记录里一分钟前那通刚打出去的电话。
宋年接过水老实漱口,半小时后一辆车停在路边,蹲在路边的宋年被陪同的同事推了下肩膀。
宋年睁开眼皮,看见一双冷硬锃亮的皮鞋踏在他面前的地上,视线从下往上,看到方静淞那张讨人厌的脸。
“是不是你朋友?”同事问他,拖着他的肩膀将他从马路牙子边扶起来。
宋年没第一时间点头,方静淞已经将他从同事手里拉过来揽在怀里,宋年视线迷糊,身子歪在方静淞怀里,听见头顶传来alpha礼貌的道谢声:“有劳你照顾他,我们就先走了。”
一路车速平稳,宋年躺进车里就睡过去了,醒时是在电梯里,他被方静淞抱在怀里,头顶的灯光刺得宋年眯了眯眼。
他下意识转过脸,将脑袋埋进方静淞胸口,alpha衣服上有熟悉的香水味,掺杂着似有若无的琥珀木气味,宋年深深吸了一口,拽着方静淞的袖子,安心地将脑袋埋得更深。
方静淞低头看他,问他身体难不难受,“想吐吗?”
宋年在他怀里摇头,声音哑哑的黏着嗓子,“吐过了。吐了两次。”
方静淞心疼,宋年同事在电话里对他说他们公司聚餐,宋年喝多了走不了,方静淞从同事那儿了解到今晚只是普通的部门聚餐,宋年却喝醉了。
如果不是应酬需要,一定是omega心情不好。
他知道宋年不高兴,这几天他们两个人都憋着劲。方静淞原本可以事事忍让,唯有在关系确认上他不想退步,可今晚看到宋年这副样子,他突然就装不下去了。
电梯门开,到达宋年租住的公寓房,方静淞问他钥匙在哪儿。宋年又困又累,头也疼,他哼唧了一句,说在自己在兜里。
omega上身穿着衬衫,浑身上下能装钥匙的就只有裤子上的兜,方静淞单手抱紧宋年,另一只手顺着往下伸进宋年的裤子口袋。
右边没有,应该在左边,方静淞摸到一半,勾住钥匙圈正要往外拽,怀里人突然扭动一下,抬起头看他,“你干啥摸我屁股?”
方静淞一怔,低头对上宋年无辜又傻愣愣的两只圆咕噜的漂亮眼睛,手比嘴快,勾出钥匙前真的故意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宋年大叫一声,差点从方静淞怀里弹跳下来,“你故意的吧!”
方静淞也很想问他这句话,他垂眼看着怀里人被酒精熏得红扑扑的脸蛋,眼睛里藏着一丝狡黠,方静淞驰骋商界多年,坐到两区会长的位置,心眼子没人比他更多。
他怪自己没有早点看穿宋年的傲娇和试探,以至于重逢后的每次约会、关系的进展,自己都由宋年钓着走。
其实仔细想想自己是被爱情蒙蔽了眼。
他心甘情愿。
推开门,他将宋年抱到沙发上坐下,去浴室放水,出来时omega已经靠着沙发睡下。
方静淞拍拍宋年的脸喊醒他,“等会儿再睡,我抱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