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盛燎他就不瞌睡了。
也没人愿意跟他一起上厕所。
为什么。
裴仰不解,继续听下去。
那几个人继续聊着:“之前盛燎下水,从水里出来时,我去,那下头!太他妈壮观了。”
“太恐怖了,也不知道怎么发育的。”
“不会吃激素药了吧。”
一群直男在那儿羡慕嫉妒恨。
“他那玩意也太大了。”
“小小年纪那么有料。”
裴仰这才反应过来,猛地呛到。
他摸过,但当时神志不清……
一些数据在脑里盘旋,又都什么都记不清,就模糊一点儿印象。
“说起来盛燎运动会每次都参加,精力旺盛,体力惊人。”
“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对象。”
“应该没谈吧。”
“哈哈哈他对象有福了。”
裴仰脸发烫。
他俩只是接吻拥抱,没有更多。盛燎就是一黏腻的讨欠傻狗,不是那种人——
他接吻时很过分,会哑声说不舒服。
但也没做什么,不会乱来。
他脸越来越烫,心跳也快,避开谈话现场。
过了会儿,盛燎跑过来找他:“裴仰!”
裴仰视线顿了下,生怕被发现闪过的小心思。
“你在这儿干什么。”
还好摸清他的活动规律,知道他在安静的地方。
盛燎看到他就开心,抱着转了两圈。
裴仰吓了一跳,拍他。
怎么这么喜欢抡人?
他头晕,宝宝也晕,手抓着盛燎胳膊,摸到了紧绷的股二头肌,指尖跳了下,抬手敲他脑壳。
盛燎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在脸上“muamua”亲了好几口,又在额头邦邦亲两下,捧着他脸乱啄。
裴仰直想笑,痒得躲。
盛燎抱紧,“好小仰。”
裴仰:“怎么就好了。”
盛燎搂得很紧:“你站在这里对我笑就很好了,很幸福。”
具体怎么好他也能说出来。
他在裴仰掌心啾啾亲了两口,“手是怎么长的,打人都好看。”
又在脑门亲了两下,“脑子是怎么长的,聪明得不行,一转就是主意。”
又亲了亲指甲尖,“指甲怎么长的,不长不短,懂事得不行。”
他揉着裴仰爱不释手,“真的是很优秀的宝贝。”
裴仰:“……”
裴仰无语,彻底将那些不好的话抛在脑后。
他就是个纯情傻狗。
晚些在这边吃饭,非常营养养生,大家沉默喝鸡汤鸽子汤,席间还有道王八汤。大家为了男性自尊,老谋深算地没喝,仿佛他们需要补一样。
裴仰喝了两口,腥,推给盛燎。
盛燎除了自己那份,还喝了裴仰的。
盛燎牵着他的手回家,晃来晃去,在路边的树上拽了个空心枝节,绕了圈,吹口哨给他听,不知为何,吃完饭就有种压不下去的亢奋,想跑十公里。
他压下莫名的躁动,“过年我们做什么?要不要去看灯。”
裴仰点头。
盛燎牵着他的手,说着过年规划,“前一天贴窗花贴对联,除夕夜去爸妈那儿吃年夜饭。”
裴仰:“我来贴。”
“好。”
盛燎虽然说话正常,但心跳很快,后背发热,亢奋得像打了鸡血。
虽然他一向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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