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即便因为夏盖昏迷,整个过程都由珀珥自己主导操控,但依旧累得他有些气喘,眼尾睫毛更是不受控制地潮湿起来。
尤其再加上之前矿洞内的一遭,待珀珥把精神力颤颤巍巍地收回来,便脑袋一歪,直直砸向了夏盖的怀里。
比约恩没动。
而更快接住小虫母的则是一双深色的手臂。
在珀珥失去意识的同时,那分布在胸脯间的胀痛微微躁动,于动作间摩擦着柔软的衣服布料,引得珀珥忍不住发出很轻的呜咽。
那是毫无意识催动的,是小虫母最本能的反应。
夏盖僵了一下,手臂绷地挺直。
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束缚带的他睁开眼睛,半坐起身,怀里搂着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的小虫母,整个人僵如木偶。
他垂着眼睛,挡住了满眼复杂的神色。
然后,他看着半截身体靠在自己手臂间的小虫母微微拧眉,扭动着身体,将那片柔软的胸膛自他的大臂之上一蹭而过。
……是柔软的。
不可避免地,夏盖想到了矿洞中的一切。
想到了他曾被兽性驱使,而贪婪又大胆地含住了一切。
夏盖似是僵得更厉害了,那紧绷的手臂肌肉遒劲,倒是便捷了珀珥那无意识的蹭动行为。
这是一个循环。
夏盖越僵,受腺体生长影响的珀珥便本能地蹭动着,可他越蹭,夏盖便更加僵硬。
他几乎被小虫母着折磨人的举动逼出了满身的汗,热腾腾氤氲着热气,臂肩、胸膛上的肌肉隆起,快要撑爆那截岌岌可危的白色绷带了。
狼狈得像是被热雨浸透的野兽。
夏盖死死咬着腮帮子。
他差点……他差点再一次被兽性支配。
像是控制不住发情的公狗,下流又粗野地钻到小虫母的腿间,去嗅、去舔、去汲取那滋润又香甜的蜜水。
真是……要彻底疯了。
脱离这份古怪氛围的比约恩靠在窗户边,懒懒道:“首席,脑子清醒了?”
“……嗯。”
口腔中被咬出满嘴血腥气的夏盖低低应了一声。
“不是说没兴趣吗?”比约恩反问。
正小心翼翼把珀珥往被窝里塞的燃血组首席僵硬片刻,在抬手轻轻拂去小虫母鬓角的碎汗后,他哑声道:“我确实不感兴趣。”
他有多看这虫巢之母一眼吗?根本没有!
他全程都闭着眼睛的好吗?!
甚至他也忍住了,他根本没有跪下去闻、去舔!
这叫感兴趣吗?这根本不叫!
在宣誓完自己的坚定立场后,夏盖便死死闭着嘴巴,一言不发,但眼神却无法控制地锁定在小虫母身上,流露出几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贪婪与渴望。
比约恩嗤笑一声,他从窗边站直,那双略显木然的眼睛扫过了夏盖的身体,恍若探测器一般难得流露出几分微光。
在燃血组首席僵硬的模样下,比约恩露出了一个粗犷的笑,那是他面对同类时才特有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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