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心肠,珍视且小心翼翼。
它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小虫母那如冰玉一般的身量,同野兽丑陋狰狞的外形对比十足。
珀珥最初有在朦胧中瞧见那野兽的样子。
是不曾被遮挡的、没有戴束带铁笼的,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落入自己眼中的。
但很快,当巍峨的山撞击着苍穹中柔软的云时,他的视线变得抖动模糊,大脑也陷入混沌。
那时候珀珥只可怜巴巴地呜咽着,连柔软的腿都挂不住,只能被阿斯兰握着小腿,给予其支撑的力道。
阿斯兰已经很克制了。
可即便不是狂风骤雨,即便仅是和风细雨也让珀珥累得够呛,后半场,他几乎是完全瘫在阿斯兰怀里的。
没力气挣扎,也没力气推拒,只能一边呜咽一边狠狠咬着阿斯兰的喉结、胸膛,含含糊糊说阿斯兰欺负人、说珍珠要被榨干了,还说阿斯兰得到了就不珍惜,是打算弄坏珍珠换一个小妈咪喜欢吗?
对于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以及小虫母有些胡搅蛮缠的娇气样,阿斯兰总是很无奈。
他只能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抵着珀珥汗湿的额头,哑声说“永远不会。”
永远不会不珍惜。
永远不会换一个喜欢。
那时候,迷迷糊糊的小虫母睫毛颤着,面颊绯红,他浑身无力地蜷在阿斯兰的怀里,连指尖都没力气抬起来,但还记得含含糊糊记着仇,说阿斯兰欺负他。
然后,在意识昏沉即将坠落之际,珀珥感受到阿斯兰抚上了他绵软的小腹,一边安抚似的轻揉,一边有些无奈又宠溺地解释说自己并没有放纵。
靠在阿斯兰怀里的小虫母震惊地想要反问什么,可他实在是太累、太累了,最后也只是在大脑里一闪而过了某些思绪,便昏昏沉沉彻底睡了过去。
珀珥想问的是——如果阿斯兰真的放纵了,那他还能活着走出山洞吗?他会被阿斯兰“欺负”死的吧?
珀珥:珍珠惊恐.jpg
待小虫母彻彻底底睡沉后,阿斯兰只一下一下抚着珀珥的后脊,小心安抚对方缓过腹腔深处那过于刺激的战栗。
而那条光泽莹润的白色尾勾,则下意识地环绕着,圈在阿斯兰有力的小臂上,时不时摩挲着轻蹭。
眼下,阿斯兰上半身没穿衣服,只腰腹间搭着交错、柔软的菌丝,那深麦色的肌肉浸着汗水,遒劲有力,有种轻微餍足之后的舒展。
但他的咽喉、脖颈、锁骨,甚至是丰厚软韧的深麦色胸膛与结实的肩膀上都落满了斑驳的痕迹,整整齐齐两排牙印交错着,没能咬出什么血迹,可却是属于小虫母的标记。
阿斯兰垂下眼眸,银白色的瞳芯深处绽放着一种极淡的愉悦,只安静又温柔地注视着睡得满脸酡红的小虫母。
在片刻的停顿后,这位向来克制沉稳的白银种战神小心翼翼低头,近乎轻柔如落下的羽毛一般,吻了吻珀珥的唇边,却不曾进行任何深入。
……
山洞外的暴风雪依旧持续着,倒是隐隐有了变小的迹象。 网?址?f?a?布?页??????u???é?n??????②???????????
漫天白茫茫一片,那灰蓝色的天空被衬托得又高又远,属于云的痕迹被风雪吹散,只剩下那与天际相连,漫无边际、绵延数千里的雪峰。
巨大、巍峨,冰封万物。
在这片纯白色的大地上,一道从远方拖曳而来的血痕却极其明显。
循着血痕向前,于距离山洞的几百米处,便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人形的暗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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