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微俯身,深麦色的手掌握着珀珥单薄的肩头,随后一点一点靠近,就如一头巨大的猛兽一般,正在为他的小主人撑腰助威。
阿斯兰在珀珥的耳边道:“珀珥,别怕,我会看着他。”
感受着颈侧熟悉又温热的气息,珀珥身后的虫翼轻轻颤了一下,随后他偏头,微翘的鼻尖几乎擦过阿斯兰颈侧的青筋。
珀珥小声道:“阿斯兰,他会不会把我的尾勾咬断呀?”
他是真的害怕这个问题。
舔了、含了、嗦了,这些都好说,忍过去也就没什么了,反正……他自己其实也有舒服到的,但是咬可不行!那么尖、那么锋利的牙,咬进去得多疼啊……
珀珥:珍珠担忧.jpg
听到小虫母的担忧,阿斯兰偏头,看了一眼完全如饿犬一般垂涎欲滴的暗棘,压下眼底的情绪。
便是疯狗也舍不得咬主人,他大抵只会扑着舔上来,然后试图将那尾勾吞得更深。
阿斯兰低声,漫不经心道:“如果他咬你,我会打碎他的牙。”
珀珥有一瞬间瞪圆了眼睛,没忍住结巴了一下,“全、全部的牙吗?”
阿斯兰从鼻腔里轻轻应了一声,以白银种的恢复速度,几天就长回来了。
“太疼了吧……而且没有牙齿,很丑的。”
心性柔软的小虫母皱了一下脸蛋,他抿着唇犹豫片刻,然后偏头小小声和阿斯兰交流道:“要不,别全打碎了,就教训他一下就好。”
阿斯兰握在珀珥肩头的手掌微顿,随即轻轻揉了一下对方的后颈和脑袋。
他并没有为珀珥解释说白银种那过于优越的伤势愈合能力,只是低低说了一声“好”。
得到阿斯兰肯定与支持的小虫母又一次拥有了勇气,他总是知道阿斯兰会保护他远离任何危险,是他可以最最最信任、依赖的后盾!
珀珥弯了一下眼睛,纤长的淡色睫毛在浅蓝的眼瞳上垂下一抹阴影,像是蝶翼般震颤着。
然后,珀珥大大方方将尾勾蹭着靠了过去,如同巡视领地的小国王,抬手用粉白的指尖点了点暗棘颤抖的薄唇。
他提醒道:“乖一点,暗棘,你要记得轻点哦。”
几乎是珀珥话落的同时,阿斯兰轻微放松了菌丝的桎梏,而稍微得到了一点点机会的暗棘立马挺着胸膛向前。
他全身肌肉紧绷,喘息发沉地厉害,在渴水到即将死亡的那一刻,暗棘终于得偿所愿地品尝到了那来自于小神明的恩泽与甘霖。
“……呜。”
珀珥小小声哼了一下,脊背微弓,下意识垂着虫翼往阿斯兰的怀里藏。
但在躲藏动作出现的瞬间,坚强勇敢的小虫母又按捺住自己的本能,只是反手紧紧抓住阿斯兰的手指,似乎在借此而得到力量。
半异化状态下的暗棘意识并不清醒,此刻他的一切动作都是凭借本能。
他嗅闻到了虫巢之母身上温暖的蜜香,在张嘴含住那截尾勾的同时,尝到了令他心脏震颤、喉咙发紧的甜蜜滋味。
那时候,他本下意识地想要咬下去的,可耳朵却在朦胧昏沉之间捕捉到了一声很细微的哼声,轻轻柔柔的,伴随着这道声音,暗棘恍惚间想起似乎有谁曾娇气矜贵地命令过他——
“我可以把尾勾给你含……但是,你得轻一点。”
“太使劲的话,我会受不住的。”
亦或是……
“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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