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这个办法,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了……
在片刻的沉默后,珀珥咬了咬牙,仰头冲着身侧的白银种道:“……你、你们要舔舔我吗?”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就连白银种们的呼吸都变得轻不可闻。
虽然他们依旧遭受狂化因子的侵蚀,本体还在冰层中沉睡,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彻底丧失神志。
甚至一旦当白银种们狂化消退、脱离冰层,这些发生在精神力世界深处的记忆,也将伴随着他们的意识一同苏醒,成为藏匿在回忆深处最为甜蜜的痕迹。
珀珥有些尴尬地手指蜷缩,见白银种们都没有回应的意思,整个人都有些面颊烧红,可又因为悬在头顶的时间、辐射,以及猛犸兽潮的问题,不得不顶着羞耻继续深入这个提议。
正当他思考要不要直接从虫翼裸露出来,当个坏妈咪强制着塞到白银种的嘴里让他们舔舔时,距离珀珥最近的那头苍白色怪物动了——
他的身体持续压低在雪原之上,吻部拉近了与珀珥之间的距离,那硕大的脑袋蹭过珀珥胸前轻薄的白色衣袍,就那么探出猩红的蛇信蹭了一下。
珀珥颤了颤,耳廓发红。
受到来源于子嗣刺激的蜜腺在娇嫩的皮肤之下开始复苏,隐隐跳动着微弱的力道,同时带动虫巢之母体内的神经,向外绽开属于王的甘霖之海。
珀珥的周身泛滥起灼热的涟漪感。
虫巢之母的身体与其子嗣之间具有相互影响的联系。
当他认为他们需要、当他想要给予他们恩泽、当他想要抚慰他们的时候,那么腺体便会随之而动,给予虫巢之母想要的结果。
这具精神力凝聚的躯干深处隐隐泛出湿热的潮意,珀珥感受到了另一头白银种从脊背后侧靠近而来的滚烫吐息,掺杂在那寒冷的风中,令他有些小腿肚子战栗地颤抖着。
随后,一截温热的信子袭来,卷着蹭过珀珥光裸的脚踝,并用吻部轻轻顶着他的后腰,似是在渴求更多的、来源于虫巢之母馈赠的甜蜜恩泽。
甚至不只是他们,还有更多的白银种聚集过来。
他们那庞大的躯干交错着空隙站着、卧着,像是一群初次见到小妈咪的巨型犬,一个个探着脑袋、吐着舌,喉咙中发出低哑的嘶鸣,复眼内冷光熠熠,闪烁着各种好奇与渴望的情愫。
珀珥咬着下唇,呼吸微急,手指攥紧了垂落在胸前的长发。
在前后均被白银种包围的空隙中,他如仁慈柔软、包容万物的小圣母一般,最终抬起手臂,抱住了身前那只白银种过于巨大的吻部。
珀珥说——
舔吧。
我的孩子们。
他的孩子们。
虫巢之母的……孩子们。
冰原辽阔,白雪皑皑。
目光所及之处,全然是凝固的白色海洋,在远方山峦包围的广袤雪原之间,平坦至极,却被浑身苍白、菌丝缭绕的巨型怪物环绕着,形成了一道偾张着生命热气的肉体之墙。
整个冰原上的怪物都聚集在这里,彼此交错围绕着他们慷慨又柔软的小母亲,并在这方精神力构成的天地内,享有来自虫巢之母的恩泽饲喂。
温暖的甜香伴随着怪物的蛇信滑蹭而向外四溢,柔软的腺体被刺激得发红肿胀,落在白皙的肌理上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就连那轻薄流动着银月光辉的虫翼,以及莹白色的尾勾不曾被放过,只能痉挛着于根部浮现薄粉。
那些残存于精神力上的舔舐,带动着更加剧烈的刺激,而这一切也将反映在现实中的身体上,让珀珥变得眼瞳迷蒙,湿漉漉一片,连面颊也都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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