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莱顿引经据典地说,“如果我的母亲理解不了,那就随她去吧。”
他俯下身,试探性地亲吻李维的额头,随后一点点向下,李维嫌他慢,用膝盖往他的下半身顶了顶,问道:“刚才那个大放厥词的人哪去了?”
德莱顿压住李维的膝盖:“不要乱动。你说你抗拒接触,我们两个又都没有前例可依,为了避免情况变得更糟糕,第一次最好慢点。”
“但是这也太慢了?!”李维被他亲得发痒,忍不住笑,抬手抱住德莱顿的脑袋,“等一下,等一下,让我来。”
他反身坐在德莱顿身上,胡乱咬了两口,说道:“这种节奏比较好。”
“……你确定?”德莱顿急促地喘了一口气,狐疑地问,“你又是怎么判断的?”
“我不知道,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李维轻轻在德莱顿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我是个活人,亲爱的,我的武力值比你高,要是感觉不舒服了,我会跑、或者像这样损伤您伟岸的自尊心……”
德莱顿不说话了。他腰腹用力,将李维从自己身上掀下去,嘴上和手上的动作果然加快了不少,事实证明,聪明人将理论教学转换为实践的能力往往十分惊人,李维很快就没有笑话别人的精力了,汗水顺着他的发丝流进眼睛,带来生理性的刺痛,视野模糊一片,有某种可以和痛苦比拟的、让人上瘾的饱胀感渐渐在灵魂深处蔓延开来。
太奇怪了,太陌生了,太充盈了,他的一切都在由别人所掌控,而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你感觉怎么样?”德莱顿贴着他的耳朵出声,声音却像沉在水里一样模糊不清,“李维先生,你还好吗?”
“德莱顿……”李维张开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刚才一直忍着没有叫出来,或许依然是只有在德莱顿面前才会出现的、不合时宜的羞耻心在作怪。他的嗓音又轻又哑,含着点哽咽似的咕哝,以至于不得不仰起头,利用胸腔共振才把后面的话说清楚,“德莱顿……威廉。”
德莱顿为这突然改变的亲昵称呼而下意识沉了沉腰,换来李维惊呼般的抽气声。
“你感觉怎么样?”德莱顿又问了一次。
李维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他可能说了“没关系”,也可能是“求你继续”,无论如何,当引擎彻底被点着的那一刻,他把头埋在枕头里,发出了一声货真价实的颤抖着的啜泣,意识则彻底融进了一片未知的白光里。
几分钟后,大脑恢复清醒时,李维发现德莱顿半躺在旁边,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他们今天说了太多次“你还好吗”以及“感觉怎么样”,再重复下去就有些怪异了。他制止德莱顿开口,掀开被子蒙住脸,平静了一会才伸出手,给对方比了个大拇指。
德莱顿不易察觉地吐了口气,总算露出笑容,说道:“看来我不会被归到那种特别失败的男友列表。”
“就这方面来说,你是个天才。”李维板着脸,“可惜没法写进简历。”
德莱顿难得俏皮地对他眨眨眼,谦虚地说:“过奖了,我认为是我们两个比较合拍。”
剧烈运动后肌肉的酸胀感尚未褪去,李维咬住舌尖,心底又开始发痒。他目光左右游移了一下,对德莱顿招了招手。德莱顿听话地凑到他面前,他毫无征兆地在德莱顿的颈窝里咬了一口,疼得德莱顿“嘶”了一声。
“哦,对不起,我本来打算咬在偏下面的位置,不小心失误了。”
罪魁祸首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的,没经验嘛,但愿明天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牙印。”
其实他用力不算重,第二天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德莱顿伸手摸摸被咬到的位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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