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安东尼娅说,“好吧,我也没亲眼见过信,是凯茜阿姨告诉我的,她死在2018年。”
把责任推到死人身上真是个好主意,说完这句话,她给了其他几个同伴一个轻蔑又得意的眼神。
“你说的是音像店的老板凯茜?”卫兵回想了一下,“原来如此,难怪她遭了报应,不过你们每个人都遭了报应,所以她在路西法面前应该不会觉得特别不公平。”
“警官,瞧您这话说的,就算我们在这件事上误会了李维……”
“戈康镇的警局也没干什么好事,对吧?他们深知自己能力不足很难找到凶手,小小一个戈康镇又不会有人来给死者伸冤抱屈,于是干脆就定性为自杀草草结案了。”
有人面颊抽搐了一下,重复说道:“在这件事上,是我们误会了李维,布里奇斯警长……布里奇斯那老头罪孽深重。但我们对此一无所知,不该承担杀人的责任呀。”
“除了斯利安先生的死之外,还有证据表明……”
镇民们现在一听到这几个单词就害怕。
“……你们当中的某些人要为音像店凯茜阿姨的车祸和死亡负责。”
“为什么?!”
“因为有证据表明,她的死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和李维有关,她是被2014年堵在出镇公路上的那些人撞死的。”
“你疯了,警官?她是2018年才死的!”
“是的,里世界,很神奇吧?你们在2007到2014年间遇上的各种灵异事件,也和你们在2018到2025年间做过的缺德事有关,反过来说,镇民在2018到2015年遭受的精神折磨,和你们在2007道2014年做过的各种行为有所联系。恶有恶报啊,女士们先生们,我头一次如此具体地见到这句话的实例。”
“一派胡言!你简直是个疯子,县政府怎么会派来你这种人?我们要求上诉!”
“哦,德莱顿先生说,‘任何与你们秉持不同想法的人都会被归类为错误的一方。’看来的确是这样。”
“德莱顿,那个有钱佬——该死,我懂了,你们收了他的好处。”
“嗯……”卫兵耸肩,“有证据表明,贪污受贿的实际另有其人。多年来,戈康镇政府混乱无序,管理不善,连最基本的职责都无法履行,且与当地不法分子沆瀣一气,纵容犯罪行为,令诚实守法的公民常年生活在恐惧之中。”
镇民人都傻了,说话的人气得声音发抖:“我们也是诚实守法的公民,生活在恐惧中的明明是我们!!”
“可你们大概算是自作自受?如果你们今晚没有尝试绑架德莱顿先生并利用他来杀死李维先生,根本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之前颇有几分急智的安东尼娅大声说:“李维杀了好几个人,凭什么我们要进监狱,他却能逃过一劫?”
“唔……主要有两个原因。”卫兵有问必答,好脾气地说,“一是有证据表明,他在你们攻击他并对他造成严重伤害后才实施的反击,因此属于正当防卫,二是你们还从来没了解过他毕业后选择的工作吧?非常不明智,女士们先生们,非常不明智…他其实受雇于联邦政府,负责清理一些,怎么说呢…和里世界相关的小问题,具体情况我不便多言,因为我知道的也不多,这属于国家机密。总而言之,他有权在遇到里世界危机时采取一些极端手段。”
“……你是说,他成为了联邦政府的清道夫?”
“我没那么说,我不清楚他担当了什么职位,有可能是蚂蚁,也可能是大象,这是机密。”
“但我们和里世界到底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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