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仅剩的另一只骨刺般的手臂精准地刺入共振体头部的囊泡,将其挑到半空,囊泡破裂,大量半透明的、蠕动着的胶质物倾泻而下,当头淋在雪人身上,瞬间被其表面吸收,只留下几缕迅速冻结的青烟。
最后,雪人仰着头,张开直径超过雪球的血盆巨口,硬生生将垂死的欲望共振体塞了进去!
这些庞大而坚韧的组织显然无法被马上消化吸收,于是雪人光滑的身躯表面,被它们撑起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凸起,就好似带有生命的肿瘤。
它保持着这幅丑陋恶心的姿态,微微佝偻着腰,慢慢转过身体,脸上的血红色腔洞还没来得及合拢,便强行向藏在暗处的莱纳·李维乌斯挤出微笑。
莱纳·李维乌斯冷静地扣下了猎枪扳机。
“砰——!!”
散发着纯白色荧光的子弹脱离枪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精准地从雪人的腔洞穿入、再从它的后脑勺穿出,溅起一片腥臭的脓液。
刚才还占尽上风、洋洋得意的怪物一下子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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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秒钟,它直挺挺地、失去了支撑似地向后倒去,沉重的身躯砸进松软的积雪里,溅起一片夹杂着污秽冰晶的雪浪。构成它身体的未知物质迅速瓦解,融化成了夹杂着大量黑色絮状物和未完全分解的肉糜碎屑的脓液,它戴着的小小绒线帽和褪色围巾轻飘飘地落进脓液里,乍一看上去像是世界末日后留下的一点点关于节庆的落魄遗产。
莱纳·李维乌斯无动于衷的收起猎枪。
洁白的枪身在他手中逐渐变化回了手杖的模样——那赫然是引发了小镇大雪和怪物游行的神明骸骨。
真是一个集魔法与物理、古代和现代于一体的全能型武器!
又或者说莱纳·李维乌斯就是这样一个不拘小节、有啥用啥、但猎枪是真爱的男子。
他轻而易举地杀死了一个雪人,心情却算不上愉快:因为在这小镇里面,还有着数不过来的相同存在。
它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远方的李维又在做些什么?
莱纳闭上双眼,再次高举神骸。
他说道:“从此时此刻开始,以我脚下的土地为领土,向所有不忠于我的存在宣战;以欲孽为律法,向一切玷污此境的异端降下放逐;以亘古长存的凛冬为旗帜,向胆敢挑衅神明的背叛者施以净化。”
话音落下,一切好似没变,又仿佛什么都变了。
稀疏的月光褪去了寥寥无几的温情,呈现出一种冷硬的、近乎金属的质感,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处景物上,将雪原、建筑、乃至于那些静止的雪人,都映照得如同博物馆里冰冷的蜡像。
莱纳凝望着前方轮廓锐利、犹如添加了锐化滤镜的场景,继续说:
“我建议你投降。
“另一个我。”
……
远方的二号不回答。
他正沉浸在一种奇妙的情感中,之前不知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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