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乏力的时候,他没忍住将头抵到了落地窗上。他看不到时间显示,估计自己进来这里有两个多小时了。
就在游野刚刚要睡过去的时候,他身后终于有人影出现,并没有放轻的开关门的动静也没有将游野吵到。
所以倪梓赫走进来看到景象就是游野倚着窗户,身体小幅度地一晃一晃着,也许他再晚来片刻,这人就能出溜到地上呼呼大睡了。真是这辈子都改不掉的随遇而安的个性!
倪梓赫缓步靠近,直到还有半米距离的时候游野的警惕性才发挥出来,他直起身子,嘴里下意识问着“谁”,刚要一转,比他更迅敏的是倪梓赫抬手臂压到了他的背上,跟着往前一顶,这次他上半身全贴到了玻璃窗上。
再问是谁就多余了,游野对这个人的感觉早就嵌进了身体里。被压制着,他只能侧着脸,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又隐隐闪着亮点,还不等缓过来这一股晕眩,倪梓赫的身体猛地压上来,带着不容他抗拒的力量。
又是陷入了禁锢之中,可是这一次游野却是难以启齿自己感觉到了一种舒适,之前他浑身一阵阵犯冷,他被冻得迷迷糊糊想睡过去,而此刻倪梓赫身上的热度紧紧包裹着他,他竟是希望这样的“禁锢”能保持久一些。
他真是可耻啊。
“怎么?喜欢这样?”倪梓赫凑到怀中之人的耳边嘲讽。
被他看出来了!游野羞臊得恨不能掉出窗外,他急忙挣动起来,自己都知道这简直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倪梓赫掐住游野的臂膀,更用力把人摁到玻璃窗上,很快玻璃窗上就多了一片游野口中急促呼出的白雾。
“倪梓赫,你先放开我。”游野被挤压得胸腔难受,实在吃力从倪梓赫的怀中挣扎出一点点松动之地。
然而乞求在倪梓赫这里从来都不会奏效,游野强忍着别扭的姿势,他夹在玻璃窗与倪梓赫之间,感觉也是冰凉和火热同时侵袭着他。
窗外划过了一颗明亮的星,倪梓赫说笑似的,“你不许愿吗?”
“好……“游野喘息着,那颗流星也从他的眼角掠过,”我许愿你平安喜乐。”他的一颗真心希望被倪梓赫看到,又希望倪梓赫永远不会知道。
被这种矛盾的情感折磨着,他早已不知道喜乐是什么滋味了。
“很好。”倪梓赫冷冰冰地“称赞”,一团烈火却是在他的心头翻滚,"你是在讨好巴结我,还是演戏演得逼真?"
游野无言以对,他痛苦地闭起眼睛,等待着处置。忽然身后的压迫减轻了,他背上紧贴的热量不在,是倪梓赫后撤了一点距离。
游野紧绷的筋骨松了松,脸颊离开了冰凉的玻璃窗,他不认为就这样轻易结束了,刚刚的动静估计只是开胃菜。如果知道他有这样的觉悟,或许倪梓赫又要“称赞”他了。
病症来得迟,游野在傍晚的时候才感觉到身上有些不舒服,到现在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他浑身发寒,却不知道自己的体温已经升高。
雪上加霜的是他料想正确,倪梓赫今晚的手段才要亮出来。
“你很喜欢被人看?”
“……什么?”游野虚弱问着,还是不给他转身的机会,倪梓赫的身体再度倾了上来。只是这一次太过“温柔”,轻轻与他相贴,扑洒到他耳边的呼吸宛如羽毛拂过。
“这个地方最好了,成全你的心思。”
游野完全听不懂,他问:“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的耳根到脖颈一片麻痒,他强忍着不敢有瑟缩,生怕自己的皮肤蹭上倪梓赫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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