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增加他们对我的信任,如此岂不事半功倍?”
云岫觉得有理,他起身走进里屋找到了自己的百宝箱,随后把百宝箱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了桌子上。
“你这是?”这个百宝箱,谢瑜安很早之前就知道。据说这是当年云敬恒亲自画了图纸,请了手艺精湛的工匠师傅专门为自己刚出生的幼子打的礼物。云岫自小就宝贝得不得了,把自己从小到大得到的好东西通通装在了里头。曾几何时,谢瑜安还以为箱子里藏着什么稀世珍宝,为此格外好奇,可等到发现里面不过装了些幼稚的小玩具以及一些在他眼里堪称垃圾的小玩意儿后,他就彻底失去了兴趣。
他万万没想到云岫至今才留着这堆没用的东西,稀罕到走哪儿带哪儿的地步。
云岫在箱子内侧摸索了片刻,很快找到了机关所在,只听“咔嚓”一下响动,在谢瑜安诧异的瞪视下,百宝箱里头的暗阁倏地弹了出来。
暗格里装的东西并不多,最打眼的要数几张叠好的田契房契。
云岫伸手朝最里面摸了摸,随之眼前一亮,掏出了一枚小巧的玉石印章来。
“这个是?”谢瑜安拿过来仔细辨认了会儿才认出底部反刻着的四个小字——闲饮斋主,不禁问道,“莫非这是云伯父的私印?”
云岫道:“正是,听青萍府的老管家说,当年爹爹在帝都的家中设了一处书斋就叫闲饮斋,他的许多门生故旧都知道。你手上这枚便是他的斋馆印,也是他当初用得最多的一枚私印。你拿着这个给那几位老大人看,我想他们应当都是认得的。”
“这东西再好不过了。”谢瑜安忙把印章收好,见正事说得差不多了,这才打开房门让松萝几人进来伺候。
松萝见自家小郎君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顿时心疼极了,赶忙出去打了盆温水进来,服侍云岫洗脸。
谢瑜安又略坐了会儿,同云岫说了几句闲话后就准备走了。
松萝忍不住问他:“午膳也快送来了,您不留下吃了再走?早上小郎君还特意吩咐厨子做了几道您爱吃的菜肴呢。”
谢瑜安压下眉间的急色,向云岫解释道:“照理今日我该多陪你会儿,只是那事棘手了些,若不尽快解决,恐你日夜悬心。早上我已命人去朱府知会过,现在我就直接过去,争取今日就和我外祖父商议出个章程来。”
云岫把挂着的披风递给他,笑道:“不要紧的,谢谢你,瑜安哥。”
谢瑜安系好披风的系带,临走前又不忘吩咐一句,“早上来时我带了些东西过来,已经交给了向管事,都是些吃的玩的,你若还想要什么,只管打发人去王府找我。你在山上万事珍重,别一个人瞎琢磨,你且放心,我一定把事办得妥妥当当。”
云岫再次泪意上涌,他飞快地点了点头,然后送谢瑜安到了别苑门口。
已经有小厮把马牵了过来,谢瑜安翻身上马,朝云岫挥了挥手随之往山下疾驰而去。
回去的路上,松萝忧心忡忡地问:“小郎君,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方才怎么哭了?是世子爷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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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不想多个人徒增烦恼,便没有告诉松萝真相,只敷衍了几句企图蒙混过去。
松萝见他不愿意说真话,既无奈又心焦。
走了一阵,忽见好几个仆役搬着箱箧物什,似乎也是往小楼方向去。两人互视了一眼,都从彼此脸上看出了疑惑。
云岫见那些箱箧都是黄花梨木打的,外面还雕着各式精美的花纹,瞧着眼生,不像是别苑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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