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神色顿变。
谢君棠正舒展双臂让宫人给他系寝衣的扣子,眉宇冷淡,脸上波澜不惊,一点也看不出先前的那种愤恨了。他见云岫面色难看,状似漫不经心地道:“后面的事你还想听么?”
路上他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但始终没有切入正题,云岫记得一开始对方是要给他讲仁元皇后的事,但直到现在也不过只提到了一回,还是用“两个顾氏女”这样笼统的称呼一下带过。
云岫觉得有些古怪,一个对早逝的发妻始终无法忘怀并为此不纳后宫的皇帝会在提到深爱的女子时如此轻描淡写么?
因为故事听到了一半,若是不知下文,今晚云岫必定抓耳挠腮,夜不能寐,加之刚产生的困惑,说什么也得把后面的事弄明白。
于是云岫今晚第二次上了谢君棠的当。
谢君棠掀开锦被躺了上去,云岫踌躇了半晌,最终搬了只绣墩过来摆在了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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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屁股坐下,谢君棠太阳穴突突地跳,一字一顿地问:“你做什么?”
云岫嗫嚅道:“你躺着说,我坐着听,这样对你对我对仁元皇后都好。”
“你倒是挺善解人意的啊,连仁元的感受都顾及到了。”嘴上虽然夸他,可谢君棠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云岫快把嘴唇咬烂了才磨蹭着爬上了床榻。
宫女将帷帐放下,吹熄了所有的灯,悄没生息地退了出去。
帐子里一下暗透了,云岫略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却被一双大手按住了。谢君棠靠过来,在他耳边继续讲故事,声线低沉,像是泡在了酒里,“当时废帝被囚禁在广德宫,还不曾被废,云敬恒他们还在斟酌如何拟废帝诏书,以何人的名义行废立之事的时候,顾太后却先人一步颁下了懿旨,声称暴君无道,荒淫昏庸,不堪社稷重任,她主张废掉亲子,改立朕为新君。”
听到这儿,云岫说不震惊那是骗人的,顾太后是废帝生母,在遭逢宫变之际竟然能立马下定决心废掉唯一的儿子,改立庶子继位,她如此果断的抉择背后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他讷讷地问:“她……她是为了保住废帝的性命么?”由她这个做母亲的下令废掉儿子的帝位,抢占了大义的高地来换取儿子的平安。
谢君棠冷笑数声,气息吹拂在云岫耳边,导致鬓边的发不断搔弄着脸颊,怪痒的,他忍不住用手拨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脸,像是被烫着了,云岫立马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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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周五见~
第110章 当年
哪知谢君棠一把将之扣住,用拇指摩挲着他的腕子,嘴上赞道:“你能想到这点,倒也不算太笨。”
云岫试着抽回手,但在挣了几下后就彻底放弃了,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接着自暴自弃地缩进了被褥里,好让自己的头顶代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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