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我没来得及抽回的手,放到唇边碰了碰,压低嗓音:“遵命,犬飼小姐。”
彼此脸上都写满虚张声势,我们默契地一同扭头捂住脸闭口不言。
看了很久的伊达:“……你们干什么呢。”他把手里的章鱼烧递给萩原,对我点点头。
成熟靠谱版本的香澄比香澄本人高上一个头,我仰着头比划了一下对方和萩原的身高,震撼地意识到对方可能超过两米。
另外三个人不知所踪,好心的伊达过来告诉我们看烟花的好地方;他原本要和女朋友一起来参加,但是也在上周得知对方临时家里有事没法到场,我对同样被放鸽子的伊达航感同身受,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放我鸽子的罪魁祸首在被排挤前感到不对,他硬生生挤进我们中间,“啊哈哈”地笑着试图把一整个章鱼烧塞进我嘴里。
我确实能一口吃掉一整个,但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这么做还是太丢人现眼了,小小咬一口又可能蹭花口红,于是我嫌弃地左闪右闪,萩原研二执着地拿着签子追击。
伊达露出看不懂但是大为震撼的表情,他抬头看了看神社的光源,提议帮我们拍张合照。
“难得都穿了浴衣,留个纪念也好。”他这么说着,接过我的手机,自然地把我们拽到一起,按了好几下快门,点评了一会“太过僵硬”“往右边走一点光线更好看”,最后把不错的成品递给我们看。
我看着构图和人像都能原图直接发上SNS的照片,决定要和伊达成为一辈子的朋友。萩原研二对他露出感激的笑容:“班长,下次你约会时请务必让我帮忙拍照,我会去特训的。”
伊达温柔地扫了他一眼:“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在我约会时你能别出场好吗。”
他斩钉截铁,毫不留情。
*
通往伊达推荐的地方得走小路,萩原走在前面打手电筒照亮脚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天。
“shoku酱的许愿笺写得很满呢。”见我没有回话,他急忙解释,“帮忙挂上去时候瞥到了,没有偷看。”
“你看了我也不介意,我不相信这种东西。”我专心看着脚下的路,以免木屐蹭到湿软的泥土,“我每次许愿只是走个过场,实现愿望这种事情还是得靠自己。”但偶尔也会有一些不可能达成的奇怪愿望,我想了想闭上嘴。
萩原长长地“欸”了一声:“说了些很帅的东西嘛,不过我觉得神灵是存在的哦。”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回望我,“shoku酱是彻底唯物主义者啊,难怪之前一起看电影时一点都没哭。”
我回忆了一下他说的具体是哪部电影,应该是那个幽灵少女与少年的青春疼痛文学电影,从开头车祸发生男主在女主坟墓前流泪时萩原眼底就开始有水光,我后续剧情其实没怎么看全在偷偷看他了。
幽灵和男主日常生活时他露出很慈爱的表情,回忆幽灵青春时期初恋并不是年下男主时他倒吸一口凉气,幽灵被学长徒手抓回人间时我觉得这个破电影已经烂透了,一遍在心里爆骂编剧一遍给萩原递纸。
走出电影院后我记得的内容就是男主长得有点像白布,可以发给他犯贱一下;还有萩原哭起来确实挺好看的。
我思考的时间太久,萩原用绑着绷带的右手戳戳我的脸,看到我回神后露出傻兮兮的笑容:“想起来了吧,我还买了特典,后面还和小阵平去二刷了。女主角长得很可爱欸,有点像shoku酱。”
我把那句“男主像白布”咽回肚子,违心地表示忘记内容了,刚刚在想别的事。
“阿萩一直都是单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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