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有出轨嫌疑的幼驯染”中毫不犹豫地偏向后者。
如果洞察力max的萩原觉察到就只能用疼痛把他封口了。我用不善的目光凝视着正和赤楚说话的萩原的脸,他在不带好意的视线里顽强地继续聊天:“赤楚晚上和香澄有约吗?你们感情一向很好呢。”
萩原,动动你智慧的大脑,交往了七年的情侣彼此都没有新鲜感了,见面打扮成这样干什么。我腹诽着伸出前爪挠他下巴,小声恐吓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赤酱穿的裙子还是她过生日时候我们一起在银座买的,因为太贵了没舍得穿几次,你懂了就老实闭嘴,不然我就咬你了。”正直的警官宁死不屈,用一只手包住我的脸,在我呜呜的挣扎声里得意地笑出声。
穿着10万日元连衣裙的赤楚也笑了:“你们关系真好啊。”她靠近了一点,毫不客气地扫开萩原的手,轻轻挠挠我的下巴,“饲饲小姐,等会我就要给你介绍我最好的朋友。你们一定会相处得很好的。”
在舒服地打呼噜的我瞬间回过神来:“赤酱最好的朋友不是我吗??这个世界的我在搞什么啊,连好麻吉都被人抢走了?”
一无所知的赤楚继续爆炸发言:“这条裙子也是我们一起挑选的,我就没穿几次,如果不是要来见她的话才懒得打扮呢。香澄这家伙在搞什么啊,开车速度一如既往的墨迹,还好叫他提早两个小时出发了,不然肯定会迟到。”
我快哭了。
我的回忆都被不知名女人偷走,要不是已经看过死亡报告,亲手去给自己扫过墓,单纯听她的发言我都得怀疑这里的我是不是真的和松田胡扯的一样被卷入大事件后依旧大难不死。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他用很敷衍的手法给我顺毛表示安慰,另一边的赤楚哼着歌高高兴兴地掏出手机找角度自拍。
我甩掉萩原的手开始干嚎,这个朋友很多幼驯染一直呆在身边的、每个世界都是人生赢家的家伙无法理解换了同位体也继续倒霉的我的嫉妒心。
他对我光打雷不下雨的态度流露出一瞬间的无语,在赤楚和路人的审视下为了避免被打上虐待动物的名号,选择像抱小孩一样把我从包里提出来颠了两下,又拍拍背顺顺气免得我喊得背过气去。
我在萩原有力的臂弯里老实闭嘴了,这个场景让我想到11月1日的初次见面,拆掉炸弹后被萩原研二抱起来的时候差点被勒吐;他现在反而展露出熟能生巧的样子,赤楚在旁边夸他是好狗父亲。
我爆笑,在萩原额角已经爆出青筋的情况下也没法停止;赤楚拿出手机惊喜地小声叫了一声,在这里帮忙的山田君发消息说现在就可以从侧门进来了。
五年后和两个弟弟一起开了jump少年漫一样的万事屋的山田非常靠谱,赤楚的门票也是拜托他们拿到的,原本只有白布那里的一张。
能进入会场我倒是很高兴,催促着萩原把我放进包里速度入场去逮几位专家,记得关掉手机铃声,顺便把外套脱了以免被教授认出来。
我兴致勃勃地数着自己积累的问题,赤楚一会看手机一会用慈爱的眼神看向我,而萩原研二默不作声。
“可以等我五分钟吗?赤楚同学。我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说着,然后不顾我的奋力挣扎,往无人的背阴处走去。
“萩原?有事的话在赤酱面前说也没事,反正也就是最后的时刻了。”我大方地开玩笑,“你不会是担心赤酱和山田君有什么想和我偷偷交流一下要不要告诉香澄吧,那我真的会咬你哦。”
“我很认真,犬飼。”萩原研二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在觉察到我开始害怕地缩起来时还是心软地卸下警察的黑脸。
他抿了抿唇,解开拧着的眉头,用手固定住我的头,强迫我和他对视:“可以告诉我你推测出来什么,又在隐瞒什么吗。”
但我并不想说。
我无法说出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