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鸭舌帽穿着运动服的少年运动神经敏捷,他迅速扶住我的肩膀避免了两个人都撞得七荤八素的情况,然后往后退开一步,皱着眉但是还是很有礼貌:“请小心。”然后还是没能憋住那句教育,“走路的时候使用手机还是太松懈了。”
说完他自己都呆滞了一下,初中生教育成年人确实违背了他对长辈的礼节态度。
真田弟弟对着我老实地鞠躬道歉,背着网球包迅速离开,背影颇有落荒而逃的架势。
他说的也没错,而且经历过真田地狱般的训练后我对这个老成的少年带着尊重和少许恐惧感;我摇了摇头,和正好在大厅的柳生医生打招呼:“早上好,柳生老师。”
柳生医生是天才类型的跳级选手,明明只年长我两岁,却已经是有经验的执照医生。
他把眼镜架在头顶,垂着脑袋盯着手里拿的装咖啡的纸杯,听到我的声音时吃惊地睁大眼睛:“欸,犬飼?你已经能独立行走了吗,怎么没人陪你来。”
“……我为什么不能独立行走,我只是脑震荡而已啊,还是最轻微的那种。”
“啊,是这样吗。”他摸了摸下巴,“我听他们说你为了给友人的义母报仇,独自追杀飞车党,然后和绰号是不死恶魔的犯人一起坠入地狱来着……我也觉得很扯,我没有信!我知道这是北斗神拳的剧情哦!”
柳生医生在我越发鄙夷的目光下拼命解释:“我也没有相信那个被牛郎男友骗光家产后加入黑暗组织带着恶灵去埃及打破命运诅咒的版本……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前辈啊!”
他突然咦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上下打量。我无情地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我要告您骚扰了。”
他把身子往我用力的方向歪,一边痛得跳脚一边道歉:“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犬飼桑打算和男朋友求婚的事情大家都隐约有所耳闻,但是现在却没有戴戒指……”
果然是被牛郎骗了。他脸上这么写着。
我松开了没个正形的老师的手,安静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柳生医生跟在我后面一声不吭,对路过的护士小姐继续做出优雅帅哥的姿态。
但是走进办公室后他没憋住,快走了两步拦住我的去路:“求求你告诉我,我好想知道。我给你实习考评多写点好话行不行。”
“他成佛了。”我合上门,轻轻地对柳生医生说。
对方瞬间窜出三米开外,贴着墙壁面色苍白,又在思考过后忍住了害怕,贴到我耳边小声商量:“那个,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尸体是怎么……我知道犬飼桑肯定不会莫名其妙做这种事的,所以那个牛郎……”
“为什么要默认是我干的啊!”悲伤的气氛都被柳生医生搅没了,我用力地碾过他的脚尖,在对方忍痛的闷哼里补充,“浅井别墅的爆炸新闻您看了吧。他是现场的拆弹警察。”
“……抱歉。”他愣了几秒,低落下来。我在沉默的空气里把外套换成白大褂后对着穿衣镜整理头发。
柳生医生的声音再一次故作欢快地响起:“要不我把侄子介绍给你吧,又聪明又帅气,和我一脉相承,不但是学生会的成员还是网球部的精英!”
我转身用看垃圾的眼神扫射他:“您的侄子不是初三学生吗?想叫我进监狱的话不用这么委婉。”
柳生医生又恢复了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小孩长得很快的嘛,刚才他们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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