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无情地回避了他的视线,皮笑肉不笑地把萩原研二可怜兮兮的脸推开。
“想都别想。”他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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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飼无法理解。
面前奇怪的帅哥脸上还带着新鲜的抓痕,他从航空箱里拎了出来一只少见的三色公猫,它对着那张漂亮的脸疯狂哈气。
“这孩子很聪明,知道我带他来的目的是绝育后就很迅速地动手了。”名叫萩原研二的半长发男人叹了口气,他对初次见面的女性还是满口敬语,但是语气却相当熟悉和黏糊。
犬飼离开日本的时候九岁,现在二十九岁独居在东京。严格来说她在日本没有什么熟人,唯一有联系过的是哥哥的竹马,姓赤楚的一位,他家还有个年龄相仿的妹妹,但也只是交换了邮箱的关系。
所以她和萩原研二没有是旧识的可能,也许这个人是个单纯的自来熟。
“我帮你处理一下脸吧,留下伤疤就不好了。”她想了想说,在心里承认如果是在青春期遇见这个人百分百会一见钟情,但是还好如今已经快要到没有什么世俗的欲望的三十岁。
犬飼心平气和地把左手贴上那张闪亮的池面脸,右手捏着棉球用力地摁上去。
对方发出惊人的惨叫,又戛然而止,那双水汪汪的下垂眼盯着她;应该不算太痛,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别那么扭曲,而且还有空对她抛媚眼。
好轻浮,是牛郎吗。犬飼啧了一声。
萩原像是读懂了她的想法,急切地汇报:“我的工作是警察哦,工资水平还算可以,现在职位是警部补,未来还有很大的晋升空间。”
关我他妈屁事。
犬飼不认为自己的魅力能大到让初次见面的池面警察死心塌地开始坦白经济情况。她放下手转身去摸叫大尉的猫:“先做完血液和心电图检查,然后去隔壁拍X光片……你在看什么。”
萩原研二收回死盯着她双手的视线,在心里遗憾隔着医用手套根本看不出来是否有戒指的痕迹。
对方在他灼热的目光下警惕地眯起眼睛,萩原迅速往后退到安全距离,恭敬地点头哈腰:“我明白了,犬飼医生,非常感谢。”
手术刀贴着他的侧脸飞过钉在墙壁上,柄端由于刀尖没入墙面的巨大冲击力上下摇晃了几秒。萩原研二咽下一口唾沫,看着犬飼医生把猫塞回笼子,不紧不慢地朝他走过来,然后啪地一个壁咚把他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你不是那个组织的人,”她慢条斯理地说,“但是你认识我。”
岂止是认识。萩原研二想。
这个陌生女人提早二十年就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相知相遇一起携手跨越死亡最后相濡以沫。
而这个犬飼对他一无所知,明明是她先一步对他表达出惊人的爱意、擅自搅乱他的人生,然后摆出不知情的受害者架势。
于是他问:“你相信圣诞老人吗?”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翻了个惊天动地的白眼。她收回了手,略带困惑地看着他委屈的脸,迟疑地脱下手套,在他脸皮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不是易容。你对每个初次见面的人都态度这么奇怪吗,萩原警官。”犬飼安慰地抚摸了一下他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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