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茉红着脸小声说道:“我,我自己吃。”
贺青昭态度强势:“我喂你。”
程嘉茉在他强大的气场下缓缓张开嘴,粉嫩的舌尖在口中轻颤。
贺青昭看着她微微开启的红唇,以及口中那点颤动的粉嫩,吼间一紧,喉结急促地滚了滚。
他没用筷子喂她,而是将龙虾送入自己口中,再捏住她下巴用嘴喂她。
程嘉茉蓦地瞪大眼,双手抵着他胸膛想把他推开,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贺青昭一手箍住她纤细柔软的腰,一手捧着她脸,温柔克制地亲吻她唇。
他将龙虾肉喂进她口中,在她软嫩的唇瓣上吮了下,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一顿饭吃下来,程嘉茉嘴巴都快肿了,虽然没有彻底肿,但却红得发艳,红得充满了情欲味儿。
贺青昭去洗手间了,她坐在餐厅小口小口地喝水。
清凉的水顺着喉腔滑下去,凉意遍布全身,微微压制住了体内的燥热。
贺青昭从洗手间出来,在她身后抱住她,下巴抵住她颈蹭了蹭:“困不困?”
程嘉茉轻声回道:“不困。”
贺青昭一偏头,吻了下她白嫩的耳朵:“这种时候,你应该说困。”
程嘉茉在他的亲吻下身体软得几乎坐不稳,不得已靠在了他身上。
成年男人的身体挺拔高大,充满了力量感,宽阔坚硬的胸膛像一堵墙。
她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轻柔娇媚地喘着气,一双眸子潋滟动人。
贺青昭难以克制地低头亲吻她,含着她唇瓣重重地吮吸,撬开她唇舌,抵入她口中搅缠。
程嘉茉仰着头,被他吻得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体内涌动着难言的情潮。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呜咽着推他。
贺青昭粗喘着退开,眼眸幽邃沉暗地看着她,温柔地擦去她唇角和下巴上的口水。
“像这样怕吗?”
程嘉茉在他温柔深邃的目光中缴械投降,摇了摇头,柔柔地说道:“不怕。”她伸手抱住他劲瘦的腰,小脸贴着他胸膛蹭了蹭,“贺青昭,我不怕。”
贺青昭低头吻她肩颈,咬住她窄细的肩带往下拉,抬起头看她:“这样呢?”
程嘉茉眼睫颤抖,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却仍旧摇头:“不怕。”
贺青昭嗓音低沉地笑了声,将肩带为她拉上,坐在她旁边,目光温润地看着她。
“听说你喜欢书法,颜柳欧赵,喜欢谁?”
程嘉茉看着他这幅斯文儒雅的模样,仿佛又看到了三年前那个光风霁月的贵公子。
面对这样的贺青昭,她毫无招架之力。
“颜真卿。”她小声说。
因为她知道,他写的就是颜体。
当年她在他的芭提雅庄园住过半个多月,那日黄昏,她在芭蕉林中,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到他在书房写毛笔字。
由于隔得远,她躲在窗外的芭蕉叶下,根本看不清他在写什么,只看到他穿了身亚麻衬衣,袖子挽到肘步,露出一截肌肉紧绷的手臂,右手提笔,在铺开的宣纸上走笔龙蛇地写着字。
几天后,她帮着庄园的佣人打扫书房,在清理垃圾桶时,从里面翻出被他揉作一团的废弃宣纸,这才看到他写的字,是黄巢的一句诗。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纸上没有署名,也没有盖印章,可以看出是他随意写着玩的,又随意地扔进了垃圾桶。
她私藏起那张宣纸,后来带回国,拿到字画装裱店裱了起来。
装裱字画的老板,是个书法爱好者,对字画比较精通,看到那幅字,不住地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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