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昭笑了声：“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程嘉茉：“……”
震惊后，她想到一件可怕的事，如果说贺青昭有其他女朋友，他只要不想让她知道，她根本发现不了。
她跟贺青昭在一起两个多月，随着他住过很多地方，南园，公寓，酒店套房，现在的山顶别墅。只要贺青昭想藏人，可以在每一个地方都藏一个，并且能保证不会被对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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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自己来说，她一周只有两天跟贺青昭在一起，其他的五个晚上，她压根不知道贺青昭住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和谁住在一起。她没问过，贺青昭也没主动说过。
周内的五天，他们几乎不怎么联系，贺青昭不会主动跟她发消息说些酸掉牙的日常情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像正常的男女朋友，确切点说，不像大学里的男女朋友。
贺青昭沉迷的是她身体，每次见面，除了吃饭就是做那事。
想到这一点，程嘉茉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贺青昭没放，垂眸问她：“能走吗？”
程嘉茉腿还是软的，浑身都酸软，但还是强硬地说：“能走。”
贺青昭哼笑一声，没放她下地，抱着她越走越快。
进了客厅，贺青昭把她放在沙发上，俯身看她：“我房子多，但是女朋友只有一个。”
程嘉茉偏过脸：“那我哪儿知道。”
贺青昭贴近她脸，在她唇角亲了亲：“每次见你后第一下有多浓，你不清楚吗？”
“……”太不要脸了！ W?a?n?g?阯?F?a?B?u?Y?e????????????n?２?０???5?﹒??????
程嘉茉羞得脸通红。
贺青昭退开些距离，手指拨弄她嫣红的唇：“我是人，不是永动机，要是每个住处都有女人，哪能每次见你都要么多次？”
程嘉茉已经信了，但还是嘴硬：“那谁知道，也许你是为了逞强，每次见我之前故意吃那种药呢。”
贺青昭直接气笑了，两指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没要够？故意激我想让我干你，嗯？”
-
别墅顶楼温泉池，热气氤氲。
程嘉茉趴在池沿上，哭得声音都哑了。
贺青昭毫不怜惜，狠着劲儿扣住她腰，下巴压在她颈边，沉声问：“喜欢厚乳拿铁吗？”
程嘉茉意识都是涣散的，想也没想便回答：“喜欢。”
现在无论贺青昭说什么，她都只能说喜欢，不敢说不喜欢。
贺青昭在她颈上叼了口：“我也喜欢前两个字。”
温泉并不能泡太久，半个小时后，贺青昭把程嘉茉抱了起来，单手抱在怀里，还故意往上掂了掂，另一只手拿着浴巾裹住她，快速往屋里走。
温泉池的沿边全是水，像是被人故意泼了出来，其实是溅出来的，因为池水受到了猛烈的撞击。
贺青昭卡着十二点收工，正好五次。
程嘉茉最后累得眼皮一闭便睡了过去，连贺青昭为她清洗都没任何意识。
这次过后，程嘉茉再也不敢拿这种事刺激青昭了。
她以为她不说，贺青昭就会收敛，但她却预料错了。贺青昭之前是怜惜她年龄小，再加上青涩稚嫩没有经验，所以才收敛。自从有了在车里和温泉的经历，贺青昭再也不收敛，回回都要尽兴为止。
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程嘉茉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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