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脑子一转,旁人就会遭殃。”
舒怀瑾捂住脑袋,委屈巴巴地喊疼。
贺问洲本就怕弄疼她,收着劲的,奈何他再怎么算,也抵不过她娇气的程度。
“疼死你算了。”他嘴上这么说的,却还是抬手,“哪敲疼了,手拿开,让我看看。”
舒怀瑾不情不愿地踮脚,将毛绒绒的脑袋顶往他面前凑。
坏心思就没哪刻是停过的,贺问洲眼底拂过一丝哂,慢悠悠地续上前半句,“让我看看哪块地要碰瓷?”
把她的头顶当成地界,舒怀瑾可不愿意,抿了唇,往后一退再退。
“不疼了不疼了。”
贺问洲早习惯了她稀奇古怪的坏毛病,提了下唇角。
“疼点才好长记性,怀孩子这种事是能拿来胡诌的么?”
他神态严肃,指缝间捻着的烟丝滑出,沾了满手的清淡花香。
舒怀瑾不以为意,“有什么关系嘛,就是临时应急的借口,而且我扮演的是虚构人物,又不是我自己。”
贺问洲随手将已然废掉的烟连同卡递给侍者,漫不经心地接过热毛巾擦拭着十指,“下不为例。”
何至于跟小姑娘置气。
舒怀瑾觉得这家店的甜品味道不错,让侍者打包了三份蓝莓慕斯小蛋糕回去。她正纳闷舒宴清怎么没动静的时候,收到了他的消息。
[在学校?]
她随便搜罗了张歌手选拔赛的照片发过去,[忙着组织学生会活动呢(图片)我们部门做的海报、打卡框,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伴随着消息弹出来的,还有30000的转账,备注犒劳费。舒怀瑾美滋滋地点了接收,数了数小金库余额后,才去看舒宴清发来的消息。
[刚才看到个女孩背影有点像你,还以为你和朋友在外面玩。忙完好好休息,记得泡脚,中药包在玄关的柜子里,水温43℃,别调错了]
舒宴清一如既往地爱唠叨,再三嘱咐小细节。
她插科打诨地回了两句,庆幸留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半小时后,舒母给她的支付宝转了2万,留言女儿辛苦了。
[妈妈我爱你!!你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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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函送到造谣男那的时候,他已经连续请了一周的假,许久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还是由于他的室友代收的。国际商学院女孩傍大款的谣言不攻自破,加上近日他家里莫名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反倒坐实了舒怀瑾京圈大小姐的身份。
低调、性格好,为人处事也不错,先前处于中立状态的人对她改观甚大,舆论开始往一边倒。
外联没了梁邵这种仗着职位压人的混蛋以后,学生会的工作都变得好做了不少。
期间学生会主席找了她一次,公事公办地告诉她,要是以后遇到这种不公平的事,可以走匿名举报路线。学院团委工作室也多了匿名建议箱收集通道,认真听取底层干事们的意见,大刀阔斧地做了许多改革。
整套流程下来,舒怀瑾对这个学生会主席印象还挺好的。
解决完心里的大石头,舒怀瑾回了一趟家,顺便将她上次借用舒母的香水还回去。
这次她学聪明了,再也不选择一个人成逞强,通知了家里的司机来接。
满满两个大行李箱,一箱香水、一箱礼物。
舒父舒母老来得女,如今到了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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