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问洲没有立即回应,长指拉着她的行李箱往房里推,“信不信有什么用,就算我真是除了宴清外第一个到访的男士,也阻止不了舒大魔王邀请第三位、第四位男士参观的事实。”
大魔王?这不是舒宴清小时候给她取的外号吗?
舒怀瑾不高兴了,瘪瘪嘴,“我哥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他说的事可不少。”贺问洲照顾她的情绪,言简意赅:“早点休息。”
“你就这么走了,不留下来监督我?”察觉到他想要离开的意图,舒怀瑾连忙放出钩子钩住他。
贺问州脚步停住,掀开眼皮睨向她,“监督什么?”
“监督我有没有继续联系江承影啊,这不是你今晚必须要完成的kpi任务吗?”
她站在灯光下,褪下外套后,雪肤纤腰近乎一览无余,贝齿将下唇咬出泛白的浅痕,眼尾溢出若有似无的期待,分明是在说着令人心猿意马的话,却偏要装出一副无辜纯澈的模样。
让他留下。
以她那脆弱不堪一折的身板,受得住意乱情迷的后果么?
贺问洲视线回正,喉结上下滚动一瞬,克制道:“有心之人不用监督,无心之人就算面对面监督也无法约束。”
切。
又开始点她了。舒怀瑾忍不住怀疑她哥到底给贺问州灌输了什么思想,才让他对自己一点信任度都没有。她寻思自己高中时从没早恋过,直到今天才把初吻送出去,怎么看也不像是脚踏两只船的渣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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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套路到贺问洲以后,舒怀瑾连续好几天的心情得到了治愈,无论做什么都哼着歌,满面春风的模样,发小们见了她忍不住打趣,问她是不是好事将近。
舒怀瑾的嘴巴硬的像铁块,无论谁来问,得到的答案全都一样。
“还没确立关系。不过,应该只差临门一脚了。”
她擅长铺垫埋伏笔,不到最后时刻不会揭晓答案,八卦的发小们急得团团转,“谁啊?总不可能是贺问州吧?”
“他真能接受年龄差这么大的对象?”
“一切皆有可能。”舒怀瑾语调松缓,摆明了要钓足大家的胃口。
大家或多或少听说她和学校里面的学生会长走得近,不过舒怀瑾没有亲口盖章认证的,统一当做不入流的绯闻处理。烟雾弹撒下来,众人的好奇心更重了,话题从男大的身体素质聊到八块腹肌的体育生。
程煜在一旁听着,插不进去话,自顾自地闷头吃着蛋糕。
十八岁生日宴比他想象中糟糕太多。
就算他现在彻底跨过成年人的门槛,还是来不及。
外卖员举着一大捧玛利亚玫瑰自电梯跨了进来,饱满到快要溢出的花枝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舒怀瑾和发小们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商量着待会怎么给程煜庆生。
成年人最大的特权是什么?网吧可以随便进!虽说程煜初高中的时候就没少逃课去过黑网吧,但正儿八经的网咖他真没体验过。几个人各自点杯奶茶,开间包房,刚好能凑把五排。
比什么飙车、跳伞的提议规矩多了。
大家正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一道公式化的声音响起,“舒小姐,您的花,请签收。”
超大一捧玛利亚玫瑰摆在布置好的桌面上,外卖员拍完照后,拿出签收单,递了支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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