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要走,其他人纷纷挤眉弄眼,示意江承影前去劝导。江承影用酒精棉片简单处理了下伤口,纱布随意缠绕在腕间,停留在原地未动。
郑意后知后觉地察觉好心办了坏事,开玩笑给舒怀瑾打掩护,“寿星家里人还有事,大家别挽留了。”
舒怀瑾说:“我朋友他有点社恐,你们继续玩自己的,不用管,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只有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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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着场面话,勉强将事情翻篇。
电梯门缓缓开启,舒怀瑾同众人挥别,江承影蓦然叫住她,“等等——”
“我刚看天气预报说今晚可能会下雨,你们把伞带上吧。”
他一路小跑着追出去,顺带关上门,阻绝了无数双八卦的眼睛。江承影明知她有朋友来接,却只拿了一把伞,更巧合的是,刚好和孤山晚月般的贺问洲对上视线。
贺问洲不显山不露水地步入前室厅,狭长的乌眸淡睨过来,居高临下的目光,像是在审视不懂事玩闹的小辈。
自他身后的程煜从电梯里走出来,目光凶戾带刺。
江承影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无名的火药味在短短几秒内迅速蔓延,舒怀瑾看到程煜很是意外,她严重怀疑,要不是有贺问洲这座大山在前面镇场,程煜绝对冲上来跟江承影扭成一团了。
比起江承影泛肿的额头,程煜明显伤得更重,脸上好几处擦伤,结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痂。
先前的疑惑瞬间迎刃而解。
舒怀瑾知道程煜的性子,虽说是冲动了点,但他本性纯良,绝不会莫名奇妙打架,除非有人有意踩着他的底线设计激怒。
她被江承影摆了一道——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
算上送鞋那次,总共两次。
江承影好似没看见迎面走来的两人,往前走了半步,将伞递给舒怀瑾,“路上小心。”
舒怀瑾矜傲地抬起下巴,神色蹙然冷下来,“不用了,谢谢。”
她长了一张清纯明艳的脸,平时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只有熟悉她的朋友知道,舒怀瑾也是有脾气的,容不得别人利用她。
舒怀瑾的态度已经足够明显,江承影却恍若未觉,低声:“我知道你最近总是躲着我,但身体是自己的。”
窗外蓦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疾风骤起,雨丝顺势而落。
“你看,下雨了。”
他故意说着让人误会的话,不知是还没出戏,还是故意为之。舒怀瑾眼眸微眯,正想同他摊牌,程煜被气得红了眼,不管不顾冲上前,揪住江承影的领口。
民宿的防盗门半掩着,里面还站着一群偷瞄八卦的人,舒怀瑾不想被江承影牵着鼻子走,抓住程煜手腕将他往后拉,“程煜,你冷静点!”
程煜从小就听舒怀瑾的话,最怕惹她生气,对上她冷然的目光,瞬间成了泄气的皮球。
恶狠狠瞪了江承影一眼,还是松了手。
闹剧就此结束,舒怀瑾看程煜弄成这个样子,很是无语,从包里翻出两张酒精棉片塞他手里。
当着江承影的面,她不好下程煜面子,转身往电梯走。程煜巴巴地跟上去,小心翼*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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