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不敢使劲,只轻碰了下,以此发泄心头迟迟难消的燥火。
她也就是嘴硬,仗着年纪小,对什么都好奇,一次比过分地撩拨她。真要把她怎么样,都不用舒宴清来声讨,她自个倒先用眼泪将他的心搅得天翻地覆,心疼得要命。
当真是来讨债的。
只不过从舒宴清那讨的是亲情债,在他讨的是情债。
贺问洲垂眸看了她许久,眉眼里不知不觉染上几分柔情。 网?址?f?a?b?u?Y?e?ǐ???????ε?n????????????????o??
他沉叹了口气,在凌晨三点多,顶着难以平息的燥热,在一片漆黑的夜色里盯着天花板。
算了。谁叫他心甘情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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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怀瑾次日是被热醒的。
醒来时,身侧早已没了贺问洲的踪迹。她洗漱完步入楼下,佣人同她问早,舒怀瑾在陌生环境里面对不熟悉的人还有些拘谨,点头回了句:“早安。”
“贺问……贺总去哪了?”
“贺总一大早就去玫瑰园修剪花枝去了,不知道这会回来没。”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大概是贺问洲从没有带异性回来过,佣人受宠若惊,恭谨道:“舒小姐,您客气。”
舒怀瑾沿着旋转楼梯往她原本的房间走,果然瞧见桌上放了束局巨大的芬德拉玫瑰捧花。他没什么包装花束的经验,外圈用月光白绸缎裹住,蝴蝶结丝带绑得差强人意,纯粹是靠着色泽饱满鲜亮的花朵撑住了颜值。
她收下捧花,正巧撞见贺问洲从书房过来。
平日里见到他都是一副全套严正西服,纤尘不染的矜贵模样。今日单看上半身,风格依旧,衬衣、领带,乃至金属领夹一应俱全,然后到了腰际线往下,则是松弛的家居裤。
舒怀瑾昨夜用小腿肚蹭过,短绒质地,同皮肤十分贴合,可想而知穿起来有多舒服。
看清他这一身装扮,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网上都说线上会议里,大家表面看起来穿得正经严肃,实际上底下可能还穿着睡裤、短裙,我还以为只是玩梗的段子。”她莞尔,“没想到照进现实了。”
贺问洲挥挥手,示意厨房依次上菜,自己则慢条斯理解开纽扣,将外套递给佣人。
“早上跟一个合作商开了场视频会,时间不长,总共十来分钟,外国人注重礼仪细节,看得见的地方不能马虎。”
舒怀瑾抬起脸来,眼前闪过了小说、漫画里惯常描述的刺激情节。比如总裁正在开线上视频会的时候,上下反差极大。面上拧着眉,露出冷冰冰的神态,底下却在发狠地进攻着,又或者被调皮的女主角控在掌心中,隐忍得控制着,避免当众失态,被人发现。
她每次看到这种情节,都会屏息凝神,既替主角担心,又止不住地暗爽。
据说越是禁欲沉稳的人,越容易勾起深埋于心的变态因子。
她舔了下干燥的唇,“那看不见的地方呢?”
贺问洲怔了一下,随口说,“当然也要做好。”
他低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待会我送你回学校?”
他没上当最好,要是现在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以后计划可就不好实施了。舒怀瑾同他步至餐厅,喝了一大口牛奶,“早上应该会堵车吧?我感觉第一堂课应该是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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