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积蓄了多浓的火气,这个吻来得又凶又急,如同暴风雨般强势地搅缠。他那么粗暴,侵占了她唇腔的每一处领地,舒怀瑾不得已翕开唇瓣,清甜的津液沿着下齿往外流。
呼吸和心跳一起变了频率。
他们先是徘徊在悬崖边境线的雏鹰,摇摇欲坠,谁也不知道,跌下深渊后是涅槃重生还是就此丧命。
贺问洲爱怜地吻过她的锁骨,他的力气很大,揉按她的小臂时,舒怀瑾会倒吸一口凉气,软着声喊疼。
吻至动情之处,怀中的人气喘吁吁,眼里泪水涟涟,珍珠似的挂在眼尾,反复呢喃着两个让他心脏重重下坠的字眼。
贺问洲抱着她起身,关了灯,回身折返时,牵连着桌面的玻璃瓶咕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谁也没有在意,他的眸子被她满数占据,不留一丝空隙。
“用别的办法帮你缓解难受好不好?”
他们两人都没有经验,一开始便用手,容易没轻没重,给她带来不好的体验。
舒怀瑾乌眸一片迷茫,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得濡湿绵软,“你不准骗我。”
她从他的吻中逃离,“贺问洲,骗人是小狗,要遭天打雷劈的。”
贺问洲哪里听过这种威胁,觉得好笑,薄唇弧度淡勾,脸往下低了些,同她额间相抵,“底下穿衣服没?”
他的吐息滚烫,磁哑的嗓伴随着浅淡的雪松香气,让她不由得沉沦于此。
她身体颤了下,挺直腰背,“穿了。”
“好。”贺问洲下垂的手指在她腰际轻点,音色动听至极,“自己脱。”
舒怀瑾耳边掀起丝丝战栗,不肯动作,“我没力气了。”
贺问洲读懂她撒娇的意味,倒也不着急,耐心地循循善诱,“想让我帮?”
被他吻肿的唇翘起,杏眸在黑暗中分外晶亮,“嗯。”
他眸光往下沉了些许,解开领口的纽扣,露出清晰的胸腹轮廓,回神时,正巧撞见她一眨不眨的贪婪目光。舒怀瑾的手掌缠了上来,爱不释手地拂过他棱角分明的肌理。
不同于之前所触到的紧致弹软,此刻为了保持姿态,又或许是压抑着什么,他整个腹部都在用力,牵动着浑身的肌肉线条贲张,硬得像是海边的岩块。
舒怀瑾摸够了,轻微的鼻音漫过他耳边,“贺问洲,你是不是不行啊,脱了半天都没脱下来。”
激将法在这时候仿佛起了反作用,贺问洲慢条斯理地吮吻着她的唇,缓缓下落。
小巧的棉质蕾丝布料被他揉在掌中,谨慎地叠成方块。
她在心底默默读着秒,想看他到底能拖延到什么时候。
就在她数到数字十六时,下巴骤然被他捏住,以吻封缄后,沾着她唇腔气息的舌尖落向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另一处。
她变成了他含住的一块蚌肉。
漆黑的天花板倒映着水晶灯的晃影,舒怀瑾的眸光焦距随之起起落落,始终找不到支点。
……
/:.
措不及防的失控如同黄昏疏雨,沁湿了底下的床单,也将贺问洲的西裤染上暗色湿痕。他垂手坐在床畔,轻抚着她额间凌乱的发丝,气质冷贵的男人眸中满是忍耐后的燥郁与温情。
舒怀瑾看得失了神,枕在他怀中,抖得不成样子。
“舒服够了?”贺问洲低声,语气像极了哄贪玩放纵的女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