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底。
惹怒一个强大危险的男人会是什么下场,舒怀瑾在濒临极限时,浑身如同卸了力,望着天花板,出神地想——
或许,根本就没有刀山火海般的副作用。
因为他的爱,沉敛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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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贺问洲在家厮混了一整天,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她竟生出了几分舍不得,懊悔道:“早知道就熬夜了,每熬一个小时,就能凭空多出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
她答应了舒父这周末回家,不能爽约,又不甘心撂下贺问洲,于是争分夺秒,让贺问洲顺带送她到舒宅附近。
贺问洲垂着眼眸,同她掌心交叠,神色淡然,“我们往后相处的日子还很长,不用着急忙慌地挤这一星半点的时间。还有,在学校的时候不准熬夜,变丑是一回事,对身体也不好。”
车辆停靠在别墅区的绿化带边上,来往的行人很少。舒怀瑾黏糊劲没过,抱着他不肯撒手。
“你是不是不爱我,为什么你一点都不黏我?”
贺问洲自是理智,习惯将情感深埋于心,即便想念,也不会外化表达。他拂过她的发丝,将她裙摆的褶皱理顺,像对待精心呵护的珍宝,“这还不黏?过去的二十小时,我们寸步不离。”
他连看消息的时间都很少,即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成了山峦。
舒怀瑾伶牙俐齿,嘴巴上得以不饶人,“我就是想听你说一句爱我,贺大佬怎么连这点暗示都听不懂。”
“爱说多了会显得廉价。”贺问洲温和地注视着她,耐心回应。
“不对,爱明明就要勇敢表达,反复确认。”
舒怀瑾有自己的理由,下颔扬起,以退为进,“算了,每个人想法不一样,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我先下车了,晚点可能要陪家人,回消息晚了,还请贺先生见谅。”
“怎么还降级成贺先生了?”贺问洲冷邃的轮廓浮出丝丝低气压,将欲下车的人捞回来。
舒怀瑾偷瞄他,用激将法嘟囔:“反正你又不爱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爱你?”贺问洲唇角含着笑,顿了声,咬她耳朵,“宝宝。”
呼出的潮气掠过耳畔,让舒怀瑾酥了半边身子。
混蛋贺问洲,每次就知道使美男计。
她脚尖绷直,踩至地面,“没听清。”
贺问洲吻了吻她的唇,蜻蜓点水般,看着她澄亮的眸子,缓着声重复,“我爱你,宝宝。”
“这回听清楚了吗?”
不仅听清楚了,还差点溺弊在他的柔情蜜意里,再多待几分钟,她脸上的霞色保准退不下去。舒怀瑾忸怩地从男人岔开的腿上挪开,声音乖巧软糯,“你别亲了,待会留下吻痕,家里肯定要盘问我。”
贺问洲低着嗓,“我有分寸。”
舒怀瑾抬眸觑他,腹诽,“还说呢,昨晚是谁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青紫色的吻痕?”
要不是她洗澡时,侧眸瞥了一眼,今天说不定就穿着高露肤度的衣服回家了。不过说来也奇怪,昨晚他以薄唇照拂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疼意,反倒觉得他用力碾过的时候,又麻又爽,红着眼央求他吻她的脖颈。
好在贺问洲足够理智,只象征性地吻了下她的下颔。
贺问洲揉着眉心,“抱歉。”
他挑起舒怀瑾的下巴,再度确认,还好仅留下了道薄红的淡痕。这个位置很隐蔽,只要她不抬头,基本不会注意到。加上他吻的力道不重,颜色偏粉,不像她脊背那几道触目惊心的深紫色吻痕,让人臆想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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