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顿声,给她以第二个选择,“还是我扶着你。”
缭绕的雾气中,舒怀瑾挤了一泵沐浴露,在浴花上揉成绵密的泡沫,遮掩住关键之处,抿着唇,试探着将手指往里送。
贺问洲将她拉入怀中,鞠起一捧水流,将皑皑白雪化为朝露。
两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赤诚相对。
舒怀瑾做梦也没想过,他会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做这种事。
天蓝色的蕾丝布料遮了大部分春光,纤细的指尖没入一截,其余的便什么也看不清了。贺问洲垂凝在她脸上的深眉一寸寸蹙紧,漆黑如点墨的眸几乎快将她搅入深渊。
再开口的声音已哑得不像他。
“是自己剃的吗?”
舒怀瑾招架不住男人夹杂着浓欲的眸光,指尖滑出来,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脸颊浮出茫然,“什么?”
贺问洲重重滚了下喉结,额间青筋毕露,掌心盖过去。
“我说,底下是自己用工具剃的,还是用的脱毛膏?”
他的掌心好烫,犹如烧红的烙铁。舒怀瑾哆嗦了下,被动承受着他快要失控的疾吻。还未得到解答的问题淹没在汹涌的吻中。直到贺问洲落于其上的手指掀开那层蕾丝,长指拂过。
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心怦地一跳,周身带着点被误解的羞赧和尖锐,嗔恼:“我这是天生的……”
贺问洲眸色深深,不待她说什么,吞噬掉她的呜咽。
她一边躲,一边用沼泽地去蹭他。
断断续续地问,“你上次不是看过了么,怎么还会问这个问题?”
有个磨人的小妖精在他身上点火,贺问洲要是再忍下去,恐怕真得憋坏。他掐住她水蛇般扭动的腰肢,默许了她借用他解馋的行径,“上次我闭着眼的,没敢看。”
距离最终胜利仅余一步之遥,舒怀瑾眼底浮出亮光,又碍于他的凶悍,不敢真的往下坐。
只能一点点试探着。
她攀着他的肩,声音骄矜软媚:“你都亲过了,还有什么不敢看的。”
贺问洲右手握住她的脚踝,阻止了她贪心的行径,艰难地回答她,“怕忍不住。”
可惜舒怀瑾听不懂他的警告,毫无察觉地问:“忍不住什么?”
“x你。”贺问洲目光灼灼,离她更近。
如同一记惊雷在耳边轰隆作响,舒怀瑾一下子泄了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他。她僵在原地,手指绞缠在一起,比羞怯更多的是节奏骤乱的心跳。
“你怎么说脏话……”
她要装傻,他当然奉陪到底。
“x?”贺问洲压着粗热的呼吸,忍住想要继续欺负她的邪念,“宝宝,这不是脏话。”
舒怀瑾脸皮一阵阵火辣,抿着唇没吭声。
听到他极具耐心地同她解释,“这是动词。”
什么动词名字,凑在一起全是荤话。
……
急雨落定后,浴室里水声骤停。贺问洲用浴巾将她裹成了团,仔细地擦净她发尾的湿意,吹干头发,抱着她上了床畔。舒怀瑾在飞机上睡得并不舒适,有贺问洲无微不至地服务,勾着他手指,安心地陷入了睡眠。
中途梁莹给她打了个电话,贺问洲怕吵醒她,去露台同她的师姐们说明了情况。
“她不适应长途奔波,半小时前刚睡下。晚餐我让酒店送上来,你们不用担心她。”
梁莹:“行,那我们就先去吃饭了,有什么事您让小瑾联系我们。”
“对了,贺先生。”梁莹不确定道,“小瑾有些忌口的菜,需不需要我给您说下?”
贺问洲说:“不必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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