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唇,将逃避进行到底,黏糊糊地说,“我不记得了。”
“需要我帮你回忆么?”贺问洲依旧端着温柔的假象,目光在她咬得又湿又红的唇瓣上停留,“嗯?小混蛋。”
他语气压得低磁,好似一瓶陈年的浓香烈酒,舒怀瑾骨头都快被他喊酥了。
她绞着手指头,小小声地纠正,“你才是。”
“好,就当我是混蛋。”贺问洲高挺的眉骨轻轻扬起,从善如流的应下小姑娘的埋怨,眼里揉着浓稠欲色,“混蛋想再听我们宝贝叫一次老公。”
落在她腰间的指腹慢悠悠摩挲着,不容她逃离。
舒怀瑾如临大敌,耳根倏地变红。
没做到底之前,贺问洲守着底线,成日被她拿捏,如今终于反过来了。
贺问洲闲闲地补充:“反正湾流G650房间够多,隔音效果也不错。”
他点到即止,没说后半句。一想到他身强体健,昨晚要了那么多次都没尽兴,舒怀瑾心里就一阵打鼓,声音细若游丝,含糊地喊了句,“贺、贺老板。”
最后一个尾音的字弱得近乎听不见,若不仔细听,难以分辨出两者的区别。贺问洲本想哄着小姑娘再喊一句老公,见她这副娇软可怜的模样,自个倒先心软起来,怕承不住她这种唤法,在这欺负了她。
他假意没听懂她的糊弄,大发慈悲地放她通过这关,“给你改了琴房,要是嫌天上无聊,我可以陪你练练琴。”
舒怀瑾面露惊讶,“飞机上改琴房……”
“嗯,简单改的,比不上你家里的宽敞舒适,不过可以用来打发时间。”贺问洲拂过她的发丝,将她的碎发别至耳后。自家小姑娘,怎么看都盘靓条顺,乖得不行。
听完,她眼里晃出笑意,在他脸上印下一个香甜的吻。
“谢谢贺大佬!最爱你了!”
听说机舱里有琴房,她跑得比兔子还快,眼里哪里还容得下他。见琴眼开的家伙。
贺问洲十分体贴地放她离开,“慢点,别摔了。”
落地京北时,已临近上班高峰期,柔润的阳光洒在身上,舒怀瑾觉得浑身的骨头总算攒了劲,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梁莹一行人的航班落地时间比他们早十来分钟,在机场出口大厅的贵宾休息室里用餐。
贺问洲行事周全,交待了航空公司照拂,还给她们安排了车辆。梁莹深知这点特殊照顾来源于何处,理应等他们抵达后,寒暄几句,算是打点好人情往来。
梁莹将买好的礼物塞回舒怀瑾手里,舒怀瑾还懵着,她解释说:“昨晚我跟你师姐们逛街买的开心果酱和奶酪、糕点之类的,我们尝过了,味道还不错,顺便给你带了点。”
里头满满当当地放着潘妮托尼甜面包、怕达诺奶酪等,还有味道清甘的柠檬利口酒。
没有太过贵重的东西,舒怀瑾安心收下,有些不好意思,“你们昨晚去的啊?”
“准确来说是前一晚。”梁莹说,“怕打扰你跟贺先生的date,给你发了消息。”
幸好没打电话,否则那种情况下,舒怀瑾肯定是没办法接的。她有些心虚地侧眸看了眼贺问洲,始作俑者气定神闲。
同师姐们寒暄完,舒怀瑾才发现舒宴清来接机了。
有贺问洲在,行李自然有人搬运,用不着她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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