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洲隔了许久才徐徐开口,呼吸短促地加重了些许,“没事。”
舒怀瑾抬起脑袋,半信半疑地睁开眸子,听到他澄然道:“流血的颜色偏深红,你这里颜色是淡粉的。”
她越听越脸红,睫毛扑闪地飞快。仔细想了想,自己先前看到的颜色的确不像鲜血和经血。刚才太过紧张,看一眼就被吓到了。可是她分明记得没有那么淡…… 网?址?发?b?u?y?e?ī????ǔ?ω?é?n?????????????????
贺问洲冷静地将拽下的蕾丝边缘往下褪,轻点她的膝,“前晚我给你擦了药膏。”
“膏体是水红色的。”他竭力拂去脑中浮现出她那晚的妩媚情态,“你刚才看的颜色之所以和我不同,是因为——”
若说她先前还不懂,这会也迟钝地反应过来了。
——被水色冲淡。
舒怀瑾心跳一凛,捂住他的唇,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没受伤就没受伤嘛,裤子还我。”
贺问洲抬起她一条腿,侧身吻住她的唇,指尖微动,将蕾丝布料迅速拽下。攥在掌心不过小小一团,连他手掌的一半都不到,视觉冲击力鲜明刺眼。
他一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曲着指节捻磨着布料,让上边沾染的浅粉色赫然映入眼帘。
“裤子脏了,不换一条?”
贺问洲静默地注视着她,字句暧昧地补充,“黏成这样。”
舒怀瑾羞窘地夺回自己的东西,钝圆的杏眸飘忽着转移话题。
“你什么时候擦的药,我怎么不知道。”
而且是在如此隐秘的深处。
难怪她总觉得底下凉丝丝的,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下意识以为是初次的正常生理反应。
可是……他是怎么将药膏涂进去的?
不能细想,越想心跳越乱。
贺问洲:“总共涂了两次,一次是结束后不久,另一次是起飞前。”
她被折腾得厉害,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为她清理身体这种事,贺问洲不是第一次做,自然知晓避开她敏感的地方。
只是舒怀瑾身娇体软的独特优势,哪怕全程保持心无旁骛,也无法做到真正的君子。
两个人说起这件事时,不免被浮在空气中的绮丝所感染,互相绞缠着,最后变成难舍难分的一条银线。
“噢,好吧。”舒怀瑾在地板上站定,双腿被他半圈入怀中,话不过脑,巴巴地问:“那今天还要涂吗?”
贺问洲很难抵住这样的诱惑,滚着喉结,说了违心的话,“要。”
“但我今晚只能待在家里。”舒怀瑾唇瓣抿成一条线。
她其实并不懂得恋爱过后要怎么钓他,单纯是被他勾出馋虫后,心里痒酥酥的,总想拉着他一起感受这种心甘情愿的暧昧折磨。
“小瑾,我是客,没有留在舒家过夜的理由。”
贺问洲叙说着客观条件,黑眸里流淌着的稠浓深色淡了些。他到底还是不忍心拒绝她黏人时的祈求。
在她眼里浮出失落前,他调转话锋,“不过为了你,我厚着脸皮留下来也不是不行。”
“真的?”
“嗯。”
“那你发誓,不留下来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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