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凑过去要亲他。
贺问洲仰着下巴,食指落在她唇上,“这回不怕被狗仔偷拍了?”
自米兰的演出在网上小爆过后,京北剧院放低票价,在一厅举行了几次小提琴三重奏,获得了不少正向反馈,舒怀瑾也因此积攒了二十多万的全网粉丝。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乐团已经变得一票难求,还有黄牛在网上高价倒卖。
为了抵至高价票,剧院官网实行不定期放散票,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拉高了路人好感度。
舒怀瑾在他身上蹭了蹭,莞尔,“怕什么?我男朋友的样子又不是拿不出手。”
“最多就是暂时见不得光而已。”
她知道贺问洲最近烦心事诸多,同她相处的时间就像从海绵里硬挤出来的,故意烘托气氛,想用乐观的情绪感染他。
贺问洲掌心下落,附着她的腰,蓦然将车座椅背放低,压着她吻了下来。
热意拂过面庞,他吮吻的力道像是要缓解近日的思念,舒怀瑾很快便软了身子,攀着他的肩。她的眼睛被他蒙住,只余一片黑暗,和他给予的雪松气息。
在他吻势逐渐加凶之际,她偏头躲开了他的进攻,小口地平复着呼吸。
“不是不让亲嘛……”
贺问洲齐整的衬衣被她揉出抓痕,清冷的眸也染上几分欲色,“现在拍不到。”
四周环境昏暗,静悄悄的,偶尔轮胎压入自流坪地面的细微声响。在车内拥吻的感官刺激很新鲜,舒怀瑾一颗心跳动的频率很快,她轻咬了下唇,软着嗓反驳:“拍不到但是看得到呀,要是真有人跟踪,看到主驾和副驾上的人莫名低了下去,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在做什么。”
“我观察过了,没有狗仔。”贺问洲指腹不经意间替她拢紧领口。
舒怀瑾惊觉上当,“你又欺负我!”
座椅缓缓回正,贺问洲慢条斯理启动引擎,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扬眉:“没欺负到底。”
她愣了几秒,品出几分他话语中的意思,耳廓更红。
他散漫地懒着喑哑的声补充,“所以不算欺负。”
如今连欺负的定义都被他篡改了。要欺负到底才算欺负。舒怀瑾气鼓鼓哼了声,翻看着手机不肯理他。
直到抵达舒怀瑾的那套小公寓,贺问洲停好车,俯身解开她的安全带,“看什么这么入迷?”
她没来得及熄灭屏幕,贺问洲就已看清了标题的文字,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念了出来,“女海王教你手把手训狗……”
舒怀瑾一把将手机藏在背后,“你怎么偷看别人手机……”
贺问洲皮笑肉不笑地说,“标题太抓人眼球,不小心看到了。最近怎么对小动物感兴趣了?”
他的眼神看不出异样,舒怀瑾顺着台阶将错就错。
“我忽然觉得德牧挺帅的,随便看看。”
“德牧是禁养犬。”贺问洲说。
“啊,我知道。所以没想着真的养。”
她越说越没底气,赶在被他看穿之前解开安全带。贺问洲侧身过来拦她,将她控在臂弯之间,黑眸压低,“那女海王又是什么回事?”
“狗养得多了,自然就成海王了。”舒怀瑾打着哈哈,“意思就是狗贩子,这是行业黑话,你不懂。”
贺问洲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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