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胳膊,稍作用力掐住她的腰,舒怀瑾猜到他要做什么,半推半就地由着他抱她坐在了他微岔的大腿上。
少女纤长的眼睫颤动,胡乱打量着他。
身材没变,相比之前甚至更加壮硕,尤其是胸膛的位置,西服马甲的贝母钮扣被绷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弧度。
脸似乎也没什么变化,那双鹰隼一般深邃的眸子,穿透力更强,只一眼,她就心虚地收回了视线,掩饰耳尖的红色。
“既然不是未婚夫。”贺问洲知道她脸皮薄,不喜欢在第三人存在的情况下,同他诉衷情,确认挡板合紧后,才不疾不徐地覆着她的十指,极尽耐心地温声诱哄,“那就是男朋友了?”
“不是。”
舒怀瑾的拒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贺问洲心脏倏地浮出一抹钝痛。即便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假话,还是为此而感到惊惶。他压着被她嫌弃的晦涩情绪,指腹摩挲着她,试图用称呼来征得她的原谅,“宝宝。”
在他将所有用来哄她的称呼全都念了个遍后,舒怀瑾蹙起眉梢,依旧不愿打理他。
“没记错的话,贺先生允许我单方面提出分手,叫这些是不是太越界了?”
她故意拿腔捏调,装出一副要同他清算的架势,贺问洲此刻满心满眼全是她,哪怕明知是计,还是义无反顾地踩了下去。他不知怎么做才能让她消气,英俊的脸上满是歉疚,长臂充满占有欲地收拢,却又不敢又更近一步的冒犯动作。
“还在生我的气?”贺问洲的唇贴近她,语气低得令她一颗心酸软不堪,“根据我当时掌握的信息来看,大概率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翻身了。”
他舍不得提出分手,却又不忍心束缚她、耽误她。
他说得轻巧,要做出这个决定,所经历的心理折磨却并不亚于蚀骨之痛。
舒怀瑾其实在看到他的一瞬,就已经将这茬在心底翻了篇。不过苏阮说得没错,男人嘛,不能惯着,否则有了一次就会有下次。在感情上踏足的红线,势必免不了一番兴师问罪。
她凉凉地冷哼了声,“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我答应了,和你单方面分开后,谈了新的男友,而这时你又恰好洗清了冤屈——”
舒怀瑾说到这里,对上贺问洲锋芒毕露的掠夺目光,忽然止了声。
他眉心渐拧,如有实质般拖着她的臀,将她往怀里压。舒怀瑾舔了下唇瓣,在他的注视下,莫名觉得浑身燥热,好似皮肤的每一处毛孔都被他侵占。
她敛起被他蛊乱的神思,继续往他心上扎,“这种情况下,你要怎么自处?”
谁让他提出这种解决方式的,活该。等着火葬场吧,狗男人。
贺问洲扣着她的脊骨,大力一带,舒怀瑾几乎整个人都扑在了他胸膛上。
他抬着她的下巴,侵袭她的呼吸,“我说了,是单方面的。”
舒怀瑾眼里一派茫然,被他滚烫的低温烤得浑身无力,音调细细的,“什么意思……”
“你这边分手了,我这依旧没变。”
她还是不明白,伸手欲推他,反倒将自己往他怀中送。贺问洲的臂膀遒劲有力,腰腹、腿部更是,她的力量同他相比犹如蚍蜉撼树。舒怀瑾推了两下,索性放弃了,飘忽地想,他积攒了这么长时间没发泄,会不会比之前还猛烈。
意识到她的出神,贺问洲的唇距离她不过咫尺,舒怀瑾犹如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的人,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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