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桃笑着道了声:“好。”
复又补充道:“晚安。”
目睹这一切的白敛暗自磨着后牙槽,狂瞪李玉书,心道:男子汉大丈夫的,装什么纯啊!
他眼风似刀,简直想一片一片将李玉书的脸皮给刮下来。
但不知怎得,莫名觉得背后一凉。
扭头一看,尤情果真在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眼神中赤裸裸写着“还说你不喜欢她?”
吓得白敛赶紧收回目光,轻咳一声道:“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我也该走了。”
语罢,还不忘殷殷切切瞥阮桃桃一眼,哪知,阮桃桃就跟没听见一样。
气得他当即瞪大眼,正要出声质问,尤情又找到机会了,瓮声瓮气道:“怎么?你这是想要人家也跟你说声晚安?”
白敛的心事就这般无情地被人戳破,他脸瞬间涨得通红:“你少在这儿给我胡说八道!”
“我才不想听她说什么晚安呢!”
说完,看也不看阮桃桃,一把将尤情拽走。
远远的,阮桃桃好似还听见了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给我好好说说,你这人究竟怎么一回事?这么针对我到底是想要作甚?”
……
二人逐渐走远,锦里也笑着与阮桃桃挥手说再见:“那么,我也走了,咱们明日再见。”
至此,这鸡飞狗跳的一天可算要过完了。
同时间,离霜苑。
姬泊雪自打回来后便有些心不在焉,胡不归也跟着长吁短叹。
“真真是一报还一报啊,你现在知道见殊当年为求你学剑,有多不容易了罢?”
“你那小徒弟既不肯继承扶危剑,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咱们是否该开始物色新的人选?”
姬泊雪神色郁郁:“凉拌。”
胡不归一脸无语:“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少贫嘴!”
“不急,走一步看一步。”
姬泊雪是不急,可胡不归他急啊。
急得就像那催婚的七大姑八大姨似的:“什么叫做走一步看一步?你这副散漫的态度对得你师父,对得你师祖,对得你们这脉的列祖列宗吗?”
姬泊雪充耳不闻,权当他在放屁,却突然放下手中奏章,站了起来。
胡不归见之,忙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姬泊雪神色淡淡:“明日是宗门比斗的总赛。”
胡不归不明所以:“所以呢?”
“也不知她可曾备好了防身物品。”
说话间,姬泊雪便已推门往外走:“我去给她送些东西。”
胡不归:“……”
他一把扣住姬泊雪的肩,义正言辞道:“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模样像个当师父的么?”
姬泊雪不答反问:“如何不像?”
这话听得胡不归险些要被气笑:“你莫不是忘了,除她以外,你还有好几个弟子都将参赛,你为何只记得她,却不记得他们?”
此言一出,姬泊雪如遭雷劈般僵于原地。
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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