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里如醍醐灌顶,忙不迭点头。
“原来如此,怪不得不论我如何烹调都觉这个味不对,原来从食材的搭配上便已是错。”
二人交谈时,白敛与李玉书一左一右地看着,都想找机会插话。
然而上课铃声已然响起,锦里跑回自己教室前还不忘叮嘱道:“千万记得要吃早膳!”
接下来这堂课是君子六艺中的骑射课,按规矩,大家要先去换衣裳。
眼看阮桃桃起身要走,不明所以的李玉书连忙追上去,盯着阮桃桃看了许久,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嗫喏半晌,方才捏着衣角涨红着脸道。
“这位同窗可否慢步?我,我不知更衣室在何处。”
见李玉书这般羞涩扭捏的模样,阮桃桃只觉有趣。
眼前的少年明明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瞧着却像只惴惴不安的白兔。
她笑着道:“刚好我也要去,你随我来便是。”
李玉书闻言,忙不迭点头道好,心中亦在想,果然不论幻境中还是幻境外,小师妹都一如既往地好。
他还没高兴多久,忽觉得背后刺刺的,莫名有种如芒在背的局促感。
扭头一看,白敛正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并磨着后牙槽恨恨道:“好一对臭不要脸的奸夫□□!”
从未见过这架势的李玉书简直呆若木鸡,阮桃桃则顿时就怒了,一脚踹在白敛膝弯上,踹得他一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试试?”
这阵势,跟要打起来了似的,吓得李玉书都已做好了劝架的准备。
岂知,挨了揍的白敛非但不生气,反倒眉眼俱弯,俨然一副心情良好的模样。
他强行压下不断往上翘的唇角,嘴里依旧吐不出什么好话,每个字的尾音却都在上扬,难以抑制的雀跃。
“不是就不是,这么凶作甚?”
尾音才落,他又扭头,甚是得意地瞥了李玉书一眼。
李玉书不知是自己眼花了还怎得,竟莫名从他眼中得出如下信息。
看什么看?她也会像这样打你吗?
李玉书忙不迭摇头,愈发肯定白敛定然是喜欢小师妹。
这可就难办了,要怎样才能既唤醒小师妹,又不与白敛起冲突呢?
要不,还是先将目标定在白敛身上?
李玉书身随心动,又忍不住扭头看了白敛一眼,岂知,白敛看他的眼神就跟防贼似的,满脸戒备。
他见之,连忙收回目光。
颇有些挫败地在想,算了,还是小师妹罢,反正白敛都已经被他得罪透了。
理清思路后的李玉书便只能顶着巨大的压力,硬着头皮上,继续黏在阮桃桃身边。
白敛见之,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几番用眼神警告皆无果,索性跟在他们二人身后走。
气氛莫名变得有些诡异。
三人就这般沉默不语地走了一段路后,阮桃桃着实遭不住了。
扭头对阴魂不散跟在他们身后的白敛道:“你什么意思?干嘛一直跟着我们?”
被戳穿心事后的白敛冷哼一声,言不由衷道:“路是你家修的不成?这么宽,我还不能走了?”
白敛这厮就跟脑子有坑似的,阮桃桃苦他已久。
偏生打也打不跑,骂也骂不走,这小子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老贴着她,还时不时刺她几句以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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