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影响也就越深刻、越难逆转。
得抓紧时间推进我的计划。
我吸收了死亡咒灵们残缺不全的身体,将他们的术式吞入腹中。两面宿傩记忆当中的饥饿感延续到了记忆之外。
我几步上前, 将手放在了陀艮的头上。
“呜呜呜——”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呜咽声, 像是在向我求饶,又像是在向我体内尚未消化的诅咒哀悼。
“抱歉, 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低下头,“我——没得选。”
掌心的口裂开, 我将陀艮也一并吸入了自己的身体。
这些不同属的诅咒在我体内相互拉扯, 在我完全消化全部咒灵之前, 这些不同属的诅咒力量不仅无法融合, 甚至互为对立。
虽然诅咒在我体内的争夺也让我感到不适和疼痛, 但一定程度上,这样延缓了两面宿傩手指力量的瞬时冲击,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适应体内诅咒体量的变化。
当然,我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这些新的术式和复杂的能力,也需要一点时间来恢复状态,更重要的是,我得确认,这个世界没有更多的特级咒灵。
根据羂索留下的情报来看,特级咒灵的数量极其稀少,每一个特级咒灵的诞生和成长都和咒术师群体的力量成长挂钩。
天元的「帐」之系统帮助了她能力覆盖下的咒术师的成长,但与之相对的,是同步增长的诅咒。
在这个岛国之外,几乎没有特级咒灵的生长土壤。
或许是漫画视角的特性、或许是天元能力的特性,这个世界的平衡就系在现在所见的一切。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打破咒力体系的平衡,那为了确保先前崩塌的情况不再出现,我就得确保平衡的另一端——诅咒的力量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上。
只有这样,我才能随时调整诅咒的程度用以确保稳定。
咒术界需要恢复、需要紧急部署,而我也有一定不能省略的步骤。
这就让天元的急变之后,难得地平静了下来。
没有争端、没有摩擦,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安宁得有些可怕。
高专学校已经完全停下了正常进度的课程,开始对咒术师进行紧急训练和应急教育;构成总监部体系的御三家都受到了重创,导致总监部的职能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正常的任务派发系统几乎完全停了下来,各家都有损失,这就本就稀少的咒术师更加短缺。但对现在咒术界来说最好的消息就是,咒灵的行动——甚至是各种诅咒的影响都处于一个无限接近于停滞的状态。
这个好消息来源于我的控制。
我基本上接替了大部分咒术师的工作,不过不是为了帮扶咒术师,而是为了将所有可触及的诅咒连接起来。
当然,这是个大工程——幸好这座岛不算大。
伏黑甚尔的电话不期而至,完全就是他本人的生活号码。
我皱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和他之间有一套简单的暗号系统和工作号使用规则,他不会这样直接联络——除非是事情已经紧急到他无法拖延、或是让他失去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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