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反倒是让天元抽走对咒术师更加有利。
当然,抽取时间也是有讲究的。如果一觉醒就抽离,和从人柱力身上抽尾兽也没什么区别,术式和咒术师的连接是很深的,强行撕裂自然会危及生命。
但,当术式的负担已经将咒术师本身压到生死边缘之时,术式和咒术师之间的连接就会衰弱。再加上伏黑惠本身的术式特性——由式神组成的术式是有一定程度自我意识的,即使没有调服式神,但总有一些初始式神是不需要调服的。
比如,「玉犬」。
当「玉犬」意识到自己成为负担之后,就会想办法保护自己的主人。
内呼外应之下,伏黑惠的术式剥离才会如此有效。
伏黑甚尔真是聪明,只是看到我故意下来的「黑绳」和随之赶来的天元就能迅速领会我的意思。
“没有了咒力的概念,术式也就失去了意义。”
我抬头看着久久不散的“坠落星光”,咒力和诅咒、天元和两面宿傩,以及「帐」和诅咒网络,所有的力量我都是完全配平之后才敢对冲的。
甚至,连那对兄妹的意识也被我计算在内。
一对双生对立的灵魂和激烈对冲的意志,一切正反相悖的,都会消散。
“你可真是不得了。”伏黑甚尔换了个姿势,怀中的伏黑惠并没有清醒太久,长期的消耗让他的精神依旧疲惫,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次,真是普通的休息,而非昏迷了,伏黑甚尔的声音都因此放松了许多,“你之前说的再无咒灵和咒术师会来骚扰我们……咒灵便也罢了,可咒术师——我还想你要怎样控制人心,没想到,你竟是打的这个算盘。”
“与其让悲剧一代一代周而复始,倒不如让一切在此终结。”
咒力和诅咒能够达到平衡没错。
但如果二者全部消失,岂非也是一种平衡?
世界意识就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所以才会拼命阻止。
只可惜,已经迟了。
该做完的,都已经结束了。
我当然知道,如此瞬间消除掉诅咒和咒力,绝对会让整个咒术界都丧失根基。那些咒术师们——尤其是在家族中生长的咒术师们,势必要重新适应这个世界、重新了解这个世界、重新踏入这个世界。
这个过程对任何人来说都非常艰难。
我自己最能感同身受的就是那些在校的咒术学徒们,一朝回到解放前,就业压力骤然变大。
的但就业的生命风险也随之减少了。
破茧的过程的痛苦是为了更好地绽放,这是必经之路。
不论怎样尝试打破宿命,那也只会是另一个宿命的开端。说到底,平衡是绝对的,只要咒力和诅咒还存在,一个宿命的终结,终究还是会成为下一轮宿命的开始。
只有现在这样,才称得上是一劳永逸。
即使无法真的完全“永逸”,那我也要让这场“逸”的时间,拖到更长的时间线里去吧。
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这么重要的事、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我却做到了。
甚至将天元和两面宿傩都玩弄于股掌,我得有多厉害?
而且,我早先就意识到了,家族的底蕴并非只有“力量”这一个词,咒术界、总监部也不是一点其他分流渠道都没有。
咒术师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职业,而在这份职业汇中,咒力和术式之外,还对心志、思维、毅力、体力等多方面皆有要求。
能够在咒术修行上有所造诣的人,在任何领域中都绝不会差。
单是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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