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酒愣了一下。
什么不喜欢?
之前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绵酒这才注意到洞窟里多了一张床……应该说是一个房间?
由血藤编织而成的,一个花苞形状的房间,里面有他的行李箱,他的小背包,还有他的床垫和睡袋。
这些还正常,关键是他居然还看见了衣柜和桌椅。
凑近一看才知道它们也是由藤蔓编织成的,不过不是红色的藤蔓,而是寻常的绿色,也许不是血藤?
“我看你好像不喜欢红色。”
绵酒:……
哦,还是血藤,只是染了色的。
进去还发现,里面还有浴室厕所,连吊灯也有,从上面垂下来的血藤不知圈着什么发光的东西,上面还插着多彩的鸟羽。
在这种环境下,这个房间显然不能更好,boss做为一个几百甚至可能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人,能有浴室厕所的概念已经够难得,关键是终于有了红色以外的颜色。
这么短的时间做到的精心布置,绵酒说不出不喜欢来,可他同样也说不出喜欢。
毕竟就算给他搬个移动别墅来,他也还是想离开这座岛。
“这里不见天日的,太阳月亮都看不到……”
绵酒只能往别的地方挑刺,不糟蹋boss的心意,又表达自己不想更不会待着这。
可一句话还没说完,绵酒就感觉脚下的地面震动了起来,好像地龙在剧烈地翻身。 W?a?n?g?址?f?a?布?页?ⅰ??????????n????0????????????M
失去平衡后,绵酒被boss接进了怀里,有些紧张地抓住他又冷又硬的手臂。
地震?
山壁是都是血藤应该不会塌吧。
不过被boss带出花苞房间后,绵酒就知道不是地震。
“神树”所在的地面裂出了一道道蛛网一样的裂缝,更多的树干从土里钻出,原来这个洞窟里的,居然也不是“神树”的全貌。
“神树”不断向上延伸,顶破了洞窟的顶层,越过了四周参天的大树。
那棵位于废弃部落正中心的侏儒小树,如今才真正有了神树的样子,仿佛星月都能栖在它的树冠之中。
绵酒仰着小脸,目光呆呆的,水红色的嘴唇也无意识张着,露出湿软的小舌。
他还在目瞪口呆呢,突然就遭了一阵狠亲,被亲的腿都软了,只能没骨头一样挂在boss胳膊上。
也不打声招呼!
绵酒愤愤地用湿红的眼睛瞪了boss一眼。
然后他第一次听见boss的笑声,低沉而愉悦。他磁性的嗓音带着笑意,贴在绵酒耳边道:
“这样就能看见了,无论太阳还是星月。”
……
绵酒一直以为,boss应该是怕太阳的。
毕竟boss说到底一棵树,应该算是植物,却只露出那么一丁点在地面上,让阳光雨露全被周围的大树抢去。
可boss直接冲破洞顶这个举动,就告诉绵酒阳光绝不是boss的弱点,祂在阳光下呆得好好的呢。
不过就算boss不怕阳光,应该也是为了他才改变维持数千年的现状的。
而且这几天,boss每次出去都不会再带活人回来,而是总带些漂亮的花,又或者鲜艳的鸟羽,甚至有孔雀羽毛。
那张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可从祂下身那些血藤时常神经质地舞动,绵酒能看出boss心情很好。
而且总拿花和羽毛回来的举动……怎么看怎么像准备求偶所以装扮巢穴的雄鸟。
可是绵酒并不是雌鸟,不会被鲜艳的巢穴吸引,从而被雄鸟永远留下。
每次拒绝接花接羽毛,看见雀跃舞动的血藤沮丧地垂下,绵酒都为糟蹋别人心意感到愧疚,但想离开的想法却丝毫没有改变,甚至随着时间流逝,距离通关时限越来越近,而变得越来越强烈。
“有一种花,你一定会喜欢。”
他确实挺喜欢漂亮的花,但是再漂亮的花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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