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了起来。
双手双脚都不得自?由,绵酒只能扭动身体?挣扎,害怕地颤着声道:
“阿狗,不可以……”
他的挣扎只是让身后的身体?更炙热,呼吸更粗重,声音也?更哑。
灼热的唇含了一口通红的耳廓,犬牙叼住白里透粉的柔软耳垂轻磨。
“为什么,不可以,小酒,我想。”
滚烫的唇印在敏感的耳后,蝶池般的长睫颤了一下,颤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我怕。”
“不怕,我不会,伤你。”
炙热的大手开始掐着被衬衫裹着的纤腰轻揉,揉捏着一只手上移,一只手往下。
“不要,我怕,我不想。”
听见绵酒的哭声,两只大手蓦地停下,然?后紧紧搂着绵酒的腰,将其整个人?往怀里搂。
“你不想,我不会,别哭,我只,蹭。”
……
被阿狗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回床上,绵酒小脸通红地,蠕动着身体?往被子里缩。
镜像阿狗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有些幽怨地看向神情餍足的阿狗。
阿狗憨憨地笑了一下,帮绵酒盖上被子后,说是去给绵酒找吃的,然?后离开了房间?。
而绵酒把头也?缩进了被子里,不想见人?。
他躺了一会后,突然?感觉背后的被子被拉开,紧接着他的腰被人?一搂,整个人?被搂进了一个异常灼热的怀抱里。
绵酒慌乱地挣扎了一下,
“你…你做什么?”
“他做什么,我做什么。”
“没,他什么都没做。”
“我偷偷推门,看见了。”
又推门偷看?
绵酒脸更红,挣扎地也?更厉害了。
“不要…你放开。”
“他可以,我不,可以,因为我是,怪物?吗?”
听出镜像阿狗的难过,绵酒抿了抿唇道:
“不是的,我就是不想。”
不想再帮这些羞死人?的忙。
“我知道,你怕我。”
两个阿狗或许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真?的阿狗听见绵酒说不想,再不情愿也?放弃了自?己原本?的打算,换了一种?方式。而镜像阿狗,却没顾绵酒带着哭腔的拒绝,一双大手不容抗拒地将他锁在自?己的怀抱里。
“我有,怪物?的记忆……”
那些长相?可怕的无脸怪,想做的并不是伤人?,甚至都不是抱着恶意夺走他人?的脸和记忆。在他们无穷无尽一般的漫长寿命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是谁。
他们失去的并不只有脸,还有对自?己的认知,漫无目的地在镜中酒店里日?复一日?地游荡着,然?后在听见真?人?的声音时蜂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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