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周,绵酒一周时间都没能?离开?过这间别墅。
萧闻声?和王每天清早就会离开?,只将绵酒一个人留在别墅里,然后午饭的时候回来,两?个人一起投喂绵酒。
每次绵酒都得吃撑,王会把他带回房间,搂进怀里揉肚子。
第一天,是两?人都躺着被搂在怀里,第二天,他被抱着坐进了王岔开?的□□,第三天,他被王抱着岔开?腿坐在了他的腿上,第四天……
一天比一天奇怪,绵酒也一天比一天着急。
无论是被关在别墅里这件事,还是总被喂撑这件事,都得开?口了。
缩在沙发上,绵酒用力握了握拳,给自己打气。
只是等萧闻声?回来之后,绵酒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立刻被打散得一干二净。
萧闻声?今天的脸色格外阴沉,感觉心情特?别不好。
还……还是明?天再说吧。
“把烟灰缸拿来。”
“啊?哦。”
绵酒慌张地把烟灰缸摆到了萧闻声?面前?。
萧闻声?拉住了链子,猛地将绵酒拉到了面前?,对着他的脸吐出一口浓烟。
绵酒被呛得不停咳嗽,还没缓过来呢,膝弯突然被踢了一脚,膝盖猛地跪坐到了毯上,然后手?被拉了起来,一个有些沉重的玻璃烟灰缸放到了他的掌心上。
“端着。”
萧闻声?声?音森寒地道。
绵酒跪坐在地毯上,双手?举着烟灰缸,一边咳一边止不住地发抖。
“以前?你?用的都是人肉烟灰缸,现在我?让你?端着个玻璃烟灰缸,你?应该高?兴,不是吗?”
那又不是他。
如果萧闻声?一直对他这么凶,一直欺负他,绵酒还不会这么难受,可这一周,萧闻声?对他的态度明?明?都缓和了许多,今天却不知为什么又变回了初次见面,甚至是更凶的样?子,这让绵酒忍不住地委屈,却又不能?开?口说自己根本不是那个恶毒的小少爷。
一滴眼泪突然无声?地砸进了地毯里,然后接连不断的眼泪落下,把白色地毯打湿了一片。
“艹!”
萧闻声?猛地拿走烟灰缸砸在了茶几上,狠狠摁灭了烟头之后掐起了绵酒的脸。
“你?哭什么,你?凭什么哭,追在老子后头说喜欢我?,你?还记得你?做了多少过分的恶心的事吗。”
“我?讨厌你?。”
细弱的声?音带着哭腔,绵酒眼眶通红地看?着萧闻声?。
“我?不喜欢你?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欺负我?。”
萧闻声?的脸一瞬可怕得能?止小儿夜啼,绵酒也不知道萧闻声?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只小脸煞白地慌张想往后退,可是脚铐连带着小腿都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再也动不了分毫。
看?着萧闻声?朝着自己的脸伸手?,绵酒惊惧地闭上了眼。
可是那只大手?并没有像他想象的一样?打他,只是用粗糙的指腹,重重划过了他的眼角,带走了滚出的泪珠。
有点疼,但又不是特?别疼。
绵酒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却无法通过萧闻声?深潭似的双眸猜透他在想什么。
“来浴室。”
绵酒在坐在地上哆嗦了一会才站起来,害怕地看?了眼通往浴室的走道,又抬起头,求救似的用泪湿的眼睛看?向?王。
“今天有人对萧先生发起了生死赌局,不要?筹码,只要?你?。”
“不要?筹码,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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