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似是不想再听他说话似的,将他重新搂回怀中,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林清回微笑着,配合着他,微微张开了唇。
他闭上了眼睛,阳光在眼前只剩一片猩红,他尝到浅淡的薄荷糖的味道,多么柔软湿热的薄荷。
一阵微凉的山风吹来,隔着薄薄衣物的怀抱更显温暖,他抓紧这唯一的热源,把自己更深地送上去。
这个吻并没能持续太久,瓜子一阵狂吠打断了他们。陆靖言无奈地松开他,向那边望去:“你猜他又跟哪个树桩打起来了。”
林清回抿唇笑了笑:“说不定是哪只倒霉的松鼠呢,打个赌?”
“赌什么?”
林清回眼珠一转:“我赢了,回去您自己给瓜子洗澡。您要是赢了嘛,我听您的吩咐。”
他说完,也不等陆靖言同意,随便在地上捡了根树枝,就快走几步上前,给瓜子助阵。
这威风凛凛的大狗还在对着一个方向狂叫,林清回冲着那里看了又看,不得不承认,那确实只是一个看起来像兔子的木桩。他用树枝胡乱扒拉两下地上的落叶,改变树桩的形状,瓜子就不叫了。
陆靖言慢条斯理地走上来:“你刚才说,赌什么来着?”
林清回树枝一扔,拍拍手:“赌博不好,我们不提倡。”
“愿赌服输。”陆靖言等他走到身边,一拍他的腰。
林清回夸张地跳起来,带着瓜子跑远了。
他们在树林里消磨了半个下午,直到暮色四合才回到庄园,几乎是刚回房间换过衣服,外面就全黑了。
章姨给他们摆好饭就自己去吃了。没有人爱和雇主一起吃饭,陆宅有工作人员专门吃饭的地方,没有大事,章姨从不和他们挤一起。
于是偌大的餐厅,只有两个人坐在一起。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两个人就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安然的气氛流淌在两人之间,并不显得尴尬生涩。
正吃着饭,陆靖言的手机响了一下,他点亮屏幕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问道:“这一季的衣服送来了吗?”
林清回停下汤羹想了想:“送来了,前一阵子好像听何叔说都给您放在衣帽间了。”
“你的呢?”
“大概也送来了,”林清回稍稍坐直了身子:“我还没去看。”
“回头去看一下,收拾出一身来,缺什么跟何叔说,”陆靖言吩咐道:“三天后有一场饭局,秦逸会来接你。”
“唔,知道了。”林清回兴致不高地搅了搅他的汤碗。
“带着你的小玩意儿。”陆靖言又道。
“有危险?”林清回抬起头来,眸色一亮。
陆靖言摇摇头:“算不上,有备无患而已。”
“如果真有万一,您允许我做到什么程度?”
陆靖言看着餐桌边这个清秀俊逸,看起来比谁都乖巧懂事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一把锋锐的利刃,尽管林清回立刻就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可没有人比他更懂得他眼中的暗火。那把火烧了太久,以至于哪怕只是一个稍微放风的机会,也足以用那一瞬的火星将他的伪装烧出一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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