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这样说,脸上的跃跃欲试却没藏干净,花领带见机知意,把那支烟收起来,却把那一整盒塞到他手里,小声道:“你回去,自己试试。”
林清回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陆靖言的声音沉沉响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饱含怒气:“我当你们诚心实意才来见这一面,你们就当着我的面搞这些东西?”
林清回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一晚总算要到头了,这俩人熏得他头疼。他配合地做出害怕的表情,把那盒烟推了回去,往椅子背里缩了缩。
蓝领巾面色也不好看,他瞪了花领带一眼,怫然起身:“陆老板,咱们兄弟来一趟不容易,你什么条件都不同意,到底要怎么样?”
陆靖言面色不虞:“我给张爷一个面子见你们一面已经是仁至义尽,这件事情你们本来就和我说不着。酒也喝了,你们回去吧。知道来一趟不容易,就少出门。”
“陆靖言你别欺人太甚!”蓝领巾一拍桌子,给花领带使了个眼色。
花领带与他配合无间,当即就近抓起酒瓶就要砸到林清回头上,间不容发之际,一直像个花瓶似的林清回却突然动了。他向后一闪身,手上抓着一个空盘向花领带脸上狠狠一拍,上好的釉面和瓷器一同崩裂破碎,细小的残渣飞溅,花领带的脸顿时皱成一团,没人能承受鼻梁被重击的酸疼,他的眼泪鼻涕顿时就下来了。
他一时疼得顾不上,手上稍微一松,酒瓶顿时被林清回夺过去。他毫不犹豫,反手拍在花领带后脑,房间内顿时酒香四散。一抹殷红自花领带脑后缓缓渗出,他疼得站不住,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可一只手还是牢牢抓着林清回,把他牵制在原地。
谁也没看清林清回从哪掏出来的,只见他手腕一翻,指尖寒光一闪,一柄蝴蝶刀在他手中顿时成形。他毫不犹豫,握紧刀柄,将刀直接插进花领带抓着他的那只手的小臂,刀刃穿过尺骨和桡骨的中间缝隙,直接将他扎了个对穿。
花领带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他疼的极了,沾了一身的肮脏污渍,连身上扎了碎瓷片都顾不上,只管有进气没出气的哀嚎。
蓝领巾见状怒极,一拳就向陆靖言打去。可没等陆靖言动手,林清回单手一撑桌子跳到他身后,箍住了他的脖子。不等他挣扎,手腕一翻,一点寒芒正正点在蓝领巾瞳孔之前。
“这位老板,别乱动,”林清回懒得记他的名字,随便称呼一声,用流利的英语说道:“我年纪轻,手不稳,要是你一动吓到我,这只眼球就完了。”
他像是觉得很有趣似的,轻笑一声:“你猜,我的刀够不够长,戳到你的脑子里呢?”
蓝领巾顿时僵在当场。他脖子上那只手确实力气没有大到他拼死也挣脱不开,可那把刀离得太近了,他只能勉强看出刀刃的形状。蝴蝶刀没有多大,可再小,捅进人的眼窝也够用了。
他甚至不敢眨眼,战栗间瞳孔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几根睫毛碰到刀锋,随着他的颤抖簌簌落在地上。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实在没有把握,在挣脱之前,自己会不会先付出一只眼睛的代价。
“这就是陆总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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