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的事。”林清回顶了一句,他拼命挣脱着手腕,试图从陆靖言手中脱出,去寻觅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陆靖言气结,有那么一瞬,他真想什么都不管了,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就让他遂了愿又如何,一个小明星的死活,本就和他没有关系。
可林清回不是别人。陆靖言与他对视着,扬声喊了一句:“秦逸!”
门外传来脚步声,不多时,秦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本是想进来,可见到林清回凌乱的衣服和面上红痕,还有他那死死攥在陆靖言手中的纤瘦腕子,在门边就停下了脚步。
“把他给我关到地下室去,”陆靖言盯着林清回,吩咐道,“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放他出来。”
林清回犹如被猎人捕住的野兽,死死瞪着他,紧紧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秦逸面无表情的上前两步,示意林清回跟他走。林清回心知自己打不过他,只得恨恨跟在他身后。
“林清回。”走到门口时,陆靖言突然叫住了他。
林清回立在原地,盯着脚下的地板,没有回头。
陆靖言似乎说了一句什么。可就在此时,窗外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酝酿了一整天的暴雨终于哗啦一声落了下来,雷声在山中回回荡,遮住了陆靖言的声音。
林清回微微侧过头去,等着看他再说什么。
陆靖言顿了顿,却不再张口,只挥了挥手,让秦逸把他带了下去。
两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口,陆靖言重新坐回沙发上,才意识到那本他随手拿的诗集不知何时已掉在了地上,精装的硬纸书皮没有丝毫损伤,内里柔软的书页却皱了好几页。
他耐下心来把书页抚平夹好,目光投向窗外。
随着大雨落下,窗外的天色反而明朗起来,香樟繁茂的枝叶随着风雨吹打在玻璃上,似乎在打一场无人参与的战争。
陆靖言叹了一口气。罗承这次保外就医颇为蹊跷,他本想作为一份礼物送出。可惜,他还是低估了林清回的执念。
林清回随着秦逸,一步一步走入地下。
老宅的地下,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在所有影音游戏室的更下面一层,陆靖言专门给他修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没有一切尖锐锋利的硬物,卫浴水电齐全,门上有一个专门的送饭口,仿佛一个封闭的疗养间,足够他住上很久。
秦逸把他送到门口,示意他自己进去,而后在外面锁上了门。他一向最是礼数周到的人,可这天从头至尾,他没有和秦逸说一句话。
他像是谁也看不到似的,行尸走肉一般走进房间。随着门锁“卡擦”一声轻响,他在床边坐下来,把自己蜷成一团,塞进墙与床的夹缝里,久久没动弹一下。
楼上,漫天风雨声中,何叔敲响了书房的门:“陆总,清少已经安顿好了。”
陆靖言“嗯”了一声:“你给他收拾一些日用品,一会儿让秦逸给他送进去。”
何叔应下了,却迟迟没有离开,陆靖言察觉他的犹豫,问道:“还有什么事?”
“陆总,”何叔忧心忡忡的说:“要不,就放他出去吧?我相信清少有分寸,不会连累陆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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