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回顿时松了一口气,才知陆靖言是故意逗他玩。他瞥他一眼,心中像是被不知哪来的羽毛挠了一下。他对自己身体的关心最多就做到按时吃药,再在姜园的催促下按时吃饭,至于别的,他都没有他这样精心。
他一时心生促狭,跟了一句:“再来一瓶可乐。”
这俩人香槟塔都点了,自己却窝在包厢喝无酒精饮料,那侍应干了几年都没见过这样的,但客人出手大方,他心里再怎样腹诽,面上也不会说什么,确认过需求后就静静退出门外,为他们再度关上了门。
直到侍应退下去,林清回才松了一口气,他笑倒在陆靖言身上:“你怎么还真点香槟塔。”
“给你补上。”陆靖言说。他也是才想起来,他们第一次相见时,他并没有给林清回点这种东西,而是直接带他上了楼上包厢。后来的一切顺理成章,自然再也用不着这种哄小孩的东西。
他从林清回衣襟间捡出一片不知何时夹进去的艳红花瓣,笑道:“不玩了?”
“不敢了,”林清回顺着他的姿势自己理了理衣服:“再玩下去,我怕就是Amour这个月的销冠了。”
他揉了揉鼻子,赶紧换了个话题:“我们演得好不好?”
“你是说刚才,还是舞台上?”陆靖言故意问道,将还剩一杯底的酒一饮而尽。
林清回自觉接过他的酒杯,一边重新为他倒了一杯,一边瞥他一眼:“当然是舞台上,我们乐队是不是很厉害?”
陆靖言点点头,在方才演出的过程中,他有点能理解林清回的选择了,如果这个乐队一直坚持下去,假以时日,必将站在更绚丽的舞台上。
他不紧不慢地说:“旋律的节奏性很好,主唱声线也是上佳。当然,”他点了点林清回,“鼓手是最出彩的。”
他顺着这个话题问道:“从前怎么不知道你打鼓?”
林清回让他夸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伏在他肩上低笑:“遇到你之前,你以为我是靠什么活的?”
陆靖言一挑眉,他在夜场见到他,这么多年过去他还记得忽悠人点酒的话术,他还能是做什么的?
林清回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佯作不快拍了他一下:“未成年不能进夜场!”
他正要接着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大片的喧哗,侍者端着牛奶和可乐进来,顺便说道:“您的香槟塔已经开了。”
陆靖言“嗯”了一声,显然没有出去凑热闹的意思,林清回更不想出这个头,等侍者退下去,才自觉拿起自己的牛奶,把可乐塞到陆靖言手中,接着解释道:“我高中时候参与过几个乐队,演出费也够用了。”
“后来怎么不玩了?”陆靖言颇有些可惜,他要是一直走这个方向,说不定成就不下于Silence,而不至于还在网剧圈子里混着。
林清回但笑不语,舌尖轻转,舔净唇边奶沫,而后拾起陆靖言一只手,在他指尖轻轻吻了一吻。
陆靖言霎时心中雪亮,这晚一直被他忽视的事实再度袭上心头。是了,要是林清回专心乐队,又怎么会遇到他,又怎么做他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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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笑笑,反手握住他的手,问道:“现在也不迟,你想走这条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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