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让秦逸顿了顿,才站在门外问道:“陆总,怎么处理?”
“先带回车里吧,”陆靖言捏了捏眉心,深深看了林清回一眼,侧身让开路,“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明白。”秦逸颔首,进去拉起林清回,熟练地将他半拖半扛起来,若是有旁人撞见,也只会以为他是在照顾醉酒的朋友。
“等一下。”他刚刚走出门,陆靖言突然叫住了他。
他指尖一挑,从林清回颈间勾出他的领带,摘了下来。
他的领带还在某人的手上,只得退而求其次,换一条用了。
秦逸见他没别的吩咐,就带着林清回下了楼,陆靖言则重新打理好自己,衣冠楚楚地走出卫生间。
明亮的走廊上,一点光芒突然闪过他的眼角,像是什么金属的反光。他侧头看去,发现那是林清回的蝴蝶刀,老式刀具静静躺在华贵的地毯上,和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他看着那被人摩挲到无比光滑的刀柄和略显朴素的制艺,鬼使神差的,弯腰将它拾了起来。
这不是小孩子玩的玩具,或许,凭借这把刀,他能问出他想要的东西。
晚宴已经开始了,褚总的位置在陆靖言旁边,见他进来就是一挑眉。
“做什么坏事去了?”她调笑道,指了指他的领带,“你家小朋友呢?”
陆靖言无奈,他总不能和人说他刚和自己的小情人打了一架,只得摇了摇头,默认了她的猜测,“让他先回去休息了。”
“啧啧,人家好不容易来玩一趟,陆总,你做个人吧。”褚总煞有介事地感叹道。
陆靖言苦笑,他就是太做人了,不然把林清回直接丢出去,谁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菜品一道接着一道,桌上的话题也从无关紧要的桃色话题迁移到了最近的股市,陆靖言面上与众人聊得热烈,吃到一道干煎菌菇的时候,心中则闪过一丝念头:这道菜,林清回会喜欢。
但林清回不饿。
他蜷缩在车子后座上,额头抵着真皮座椅,拼命想着逃走的办法。
秦逸刚开车门的时候稍稍放松了对他的管制,他确实趁机逃出了几步,可很快就被抓了回来。再被关到车里时四周车窗都牢牢锁住,他就彻底没了办法。
他试过对秦逸威逼利诱,也试过通过砸车逼秦逸不得不放他下去,可唯一带来的后果就是,秦逸再次把他绑了起来。陆靖言的领带已经被摘下来了,他当时绑得太紧,秦逸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了血液不通的症状,为防时间太久把人绑坏了,他特意换了一个绑法。
林清回的双手被缚在胸前,脚腕也被同样的绳子牢牢捆住,虽然不是紧的喘不上气来,也绝对挣脱不开——他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商务车里会有麻绳这种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陆靖言终于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疼到麻木。也挣扎到完全没有了力气。随着车门被打开,他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就重新垂下眼帘。
“陆总,去哪?”秦逸问道。
“回碧山。”陆靖言长出一口气,公寓人多口杂,在没确定林清回的危险性之前他也不敢带他回老宅,也就去碧山还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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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车车身宽大,陆靖言坐在林清回身边,拨开他凌乱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现在可以说了吗?”
林清回试着扭头,可是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索性闭上了眼。
一路无话,林清回也再没有试图挣脱的举动,陆靖言几乎要以为他睡着了,可每每看向他时,都能看到他大睁着双眼,愣愣地出神,眸子里虽然没泪,其中的痛苦却比泪水更为深重。
这绝不是普通欢场的孩子能有的眼神,陆靖言心中一动,突然问道:“你和他有仇?”
“不共戴天。”林清回咬牙。
“他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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