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该死的男人说话时,他甚至能感受到声带的震动。
他是凑在莫岭南耳边说的。
而莫岭南是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当众说的。
鹿汀朝:“……”
如果值班大厅有他能钻进去的一条缝,他定当头也不回,跟现场的困难说拜拜。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侧面握住鹿汀朝略显纤细的手骨,从男人的肩头放了下来。
“鹿汀朝,既然这么容易害羞,就不要那么多怪话。”
莫岭南松开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路向上。
他在鹿汀朝一眨不眨的目光里重新扶正了自己的领带:“走吧。”
鹿汀朝:“?走哪儿?”
莫岭南:“你不是要求我道歉么?我履行义务,送你回家。”
鹿汀朝:“?”
莫岭南接过副手递来的外套:“跟上。一个小时后我要回公司开会。”
鹿汀朝:“哦……那行。你不当警察去开公司了啊?”
莫岭南高大的背影微顿,回身看过来:“你有见教?”
鹿汀朝没什么见教。
他回头跟池果偷偷蛐蛐:“诶当厅长不是挺好的吗?他为什么突然不干了?”
池果:“……”
池果本来不想说,但鹿汀朝很坚决的一定要八这个卦。
于是池果只能畏畏缩缩在莫岭南面无表情的冷脸中小声道:“好像是个人决定,当时内部其实不同意,但他很坚决……”
莫岭南:“还不走吗?”
池果一秒闭嘴。
免费蹭车。
鹿汀朝转身几步追上莫岭南,下意识伸手拽住男人袖角,又偏过头:“果果,走吗?”
池果:“……”
这他哪儿敢走啊!!!
池果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了不了!我建议你最好也别……算了算了你还是去吧,我一会儿和同事直接自己回。”
“那行。”
鹿汀朝迈着头也不回的步伐走了。
天还没大亮。
但门口的早餐摊儿已经摆了出来,摊贩的叫卖和熙熙攘攘的鸣笛汇成一首咏叹,成为这座城市不可缺少的烟火气。
鹿汀朝头天晚上就没吃好,被气了一顿之后,觉得更饿了。
他顺着香味儿左瞧右瞅了一阵,视线聚焦:“莫先生,受害人的合理请求能不能满足一下?”
莫岭南:“煎饼果子的请求?”
鹿汀朝:“小笼包也行。”
莫岭南没说话,带着鹿汀朝在摊前站定:“一个煎饼……”
鹿汀朝:“两个!”
莫岭南:“?”
鹿汀朝笑容灿烂明媚:“吃独食多不好意思啊,你也来一个。”
莫岭南:“……”
莫岭南取出钱夹:“两个。”
鹿汀朝从他身后探出头:“老板,我的那个再加根肠,再加份辣条。”
“好嘞小帅哥!”
警察厅门口的固定摊贩几乎都认得莫岭南。
老板头发花白,一边打蛋一边唠嗑:“好久没见莫长官了,是高升了还是调走了?小帅哥和莫长官关系看上去挺好哈,他从来没带人买过早餐呢!”
莫岭南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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