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又怕被咬得更狠,纠结之下手徒劳的虚空晃了一下,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掌攥进了手心。
疼痛清晰。
莫岭南从鹿汀朝肩头离开,语意幽沉:“他有那么多处,我却只有这一处。”
鹿汀朝:“!!!”
鹿汀朝恨不得夺路而逃,整个人都僵了:“我不要!太疼了!!”
“你也可以让我疼。”
莫岭南道。
鹿汀朝:“???”
鹿汀朝呆住。
莫岭南从后腰撑住他,让怀里的人能坐得更不受力和更轻松些:“我说,我和庄稷不一样,朝朝,你也可以让我疼。”
鹿汀朝:“?”
莫岭南:“受不住就咬我,踢我,骂我……”
鹿汀朝:“……”
是朝朝干过的事呢。
鹿汀朝心虚的摸了一下鼻子,垂着脑袋:“我又不是小狗……”
莫岭南:“那亲我一下吧。”
鹿汀朝抬头:“啊?”
莫岭南:“你给了庄稷那么多甜头,带着一身痕迹来找我,是真的想让我帮你离婚吗?朝朝。”
莫岭南问:“那你准备给我什么呢?”
鹿汀朝:“……”
还,还要报酬啊?
朝朝就不能只拿好处不吃苦吗QAQ
鹿汀朝不自然的在莫岭南怀里蛄蛹了几下,突然发现男人神色更深更加危险,立刻就吓得不敢动了。
鹿汀朝试探着干巴巴:“莫叔叔,我 ,我没有钱……”
“嗯。”
莫岭南道,“不要你的钱。”
鹿汀朝左顾右盼,顾左右而言他:“莫岭南,我有一个问题,很重要!”
莫岭南看着他。
鹿汀朝脑筋急转弯,终于想出一个能现在问的问题:“当警察那么好,你又是厅长,好高大上的,你当初为什么要离职哇?”
夜色很寂静。
月光从落地窗洒进室内,鹿汀朝又看到前胸至今留有痕迹的伤疤。
那道伤几乎是穿透性的,从左肩一直到腰腹,越过心脏的位置,狠厉又骇人。
再往前,是玄关的陈列柜。
里面有莫岭南曾经用命搏来的奖章,熠熠生辉。
鹿汀朝盯着伤口,琢磨了一下:“还是因为太危险了,工资又低……”
“不是。”
莫岭南道。
他抬眼看着鹿汀朝,眼底似是略过薄薄一层笑意:“是因为我不想玷污这个职业。”
鹿汀朝:“……啊?”
莫岭南的手越过鹿汀朝的肩颈,摸了摸他的头发:“因为或许命中注定,我得做一个道德败坏的人。”
鹿汀朝呆住:“……哈?”
“听不懂也没关系。”
莫岭南扯了一下嘴角,“但鹿兜兜并入我的户口,你作为我名正言顺的配偶,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
鹿汀朝:“……”
鹿汀朝紧张起来,抓住了莫岭南的衣服:“可是我户口和庄稷……”
鹿汀朝想起之前好像已经跟莫岭南说过这个问题,又微微松了些气,小声道:“我上次跟你说过,你说你知道。莫岭南,你……你知道的吧?”
“忘记了。”
莫岭南冷淡的道。
鹿汀朝:“!!!”
鹿汀朝傻了:“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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