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汀朝:“!!!”
朝朝最近没做什么坏事需要这两个人一起来抓他吧QAQ
鹿汀朝心慌意乱,下最后几阶楼梯的时候左脚绊右脚,立刻重心不稳向前跌去——
“朝朝!”
“宝宝!”
两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立即站起来疾步往楼梯赶,但终究不敌地心引力。
鹿汀朝只来得及用左手抓住楼梯扶手,本来就睡得迷糊膝关节一软,顿时摔在了楼梯上:“唔——”
疼痛的泪花顷刻从鹿汀朝眼眶里滚了出来。
他在剧烈的疼痛中呆了几秒,距离鹿汀朝更近的费允承终于到了他身边。
男人身形高大,肩背宽阔,在鹿汀朝面前伏下身:“朝朝,摔哪儿了?”
鹿汀朝疼死了,声音都是理直气壮的撒娇,他被纵容惯了,怨天怨地怨楼梯就是不怪自己。
他被泪水泡得愈发明艳的眼睛扬起来:“费允承!你家楼梯有毛病,大清早就摔我!”
鹿汀朝太漂亮了。
他的漂亮不是在哪一个瞬间,而是在不同的瞬间拥有不同的艳丽。
哭的落泪时是想让人侵占诱哄的漂亮,肆意张扬的时候是让人唇齿垂涎的漂亮,就连在床上被弄得一塌糊涂时……才是不被窥见的,迷乱的漂亮。
庄稷只远一步,被费允承挡在了后面。
他透过费允承的肩膀,看到费允承得到了原本只独属于他的——鹿汀朝的漂亮。
嫉妒是无数只细密啃咬的蚂蚁,不眠不休的噬咬庄稷的五脏六腑,他疼得站立不稳,想越过费允承向鹿汀朝伸出手。
抓住一片空气。
费允承却能用大掌包住了鹿汀朝的脚踝。
费允承像是在哄劝稚子:“乖乖不哭,这房子太老了。我下午就让人来给朝朝装电梯。”
崴了的右脚已经迅速肿成一个大包。
鹿汀朝哭得一抽一抽的:“你赔,赔我医药费。”
费允承是白手起家,掌心都覆着层薄茧,手指粗糙,带着无数伤痕修复好留下的疤印。
鹿汀朝的皮肤却白得如槐蜜,细腻莹玉,衬得红肿愈发可怖。
费允承滚烫的掌心一点点熨过鹿汀朝的脚踝,砂砾感和灼烧感烫得鹿汀朝一个机灵,连肩膀都跟着颤了颤。
“好,叔叔赔你。”
费允承的目光落在鹿汀朝的脚踝,没有松手,指尖一寸又一寸厮磨着那处皮肤,那是一种类似于爱抚和情人间前调的动作。
语气却如同长辈的安慰:“朝朝想要什么,叔叔都赔你。现在有没有舒服一点?”
大概是被碰到了伤处。
鹿汀朝低低喘了声,声音带了告饶:“别!费允承,别碰,疼……”
费允承的大掌彻底包裹住了鹿汀朝的脚腕,他另一只手从腰后抱住鹿汀朝:“好,叔叔不弄了,抱你去沙发休息,好不好?”
在这一瞬间。
大致是来源于雄性的某种第六感,庄稷微妙的察觉到了一丝怪异。
面前这幅场景的怪异。
费允承大鹿汀朝整整二十岁,两人的年龄何止差辈。
鹿汀朝从来娇气,懒惰,怕疼,他可以靠撒娇获得一切他想要的。
可费允承是一个成熟老练,甚至久经商场的……男人。
费允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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