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道加深,灼烫的吐息如恶诅附在鹿汀朝耳边:“宝宝,你怕什么?”
庄稷太知道鹿汀朝哪里最受不了。
纤细的身形几乎是瞬间在他怀里颤了颤。
庄稷道:“怕上楼以后我把你关起来,不再让你出门,不让你和别人接触,日日夜夜弄你,对吗?”
认识十几年,庄稷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对鹿汀朝说过话。
他是优等生,是校草,是同学口中的清风明月,是市级卓越道德模范标兵,是别人家的孩子。
“你好怕我让你再怀一个,对不对?”
庄稷流氓般的对鹿汀朝已经红透了的耳朵尖吹了口气。
有力的手却将鹿汀朝从庄稷怀里拉了出来。
冷冰冰的声音开口:“庄先生,自重。”
庄稷幽凉的眼神看向莫岭南,那是一种野兽搏杀之间,雄性动物孤注一掷的狠厉。
庄稷道:“莫先生,我和我的爱人亲密,需要自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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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稷:“倒是你,莫厅长,插足他人感情,说出去恐怕不好听吧。”
“不必用曾经的头衔叫我。”
莫岭南扯了下嘴角,“我不道德,我承担了。你呢?庄稷,如果不是七年前你横插一脚,论先来后到,也是我先来的。”
如果眼神可以互相撕咬,那现在早已经鲜血淋漓。
庄稷恨透了所有要抢走鹿汀朝的敌人:“是么?那你可真是活该。”
莫岭南也笑了起来:“或许吧。不过爱情总归没有先来后到。”
莫岭南拉住鹿汀朝的手,让他带鹿兜兜去儿童乐园玩。
然后重新看向庄稷。
莫岭南:“庄影帝,朝朝稚嫩,搞不懂你那套光鲜亮丽的皮囊下没安全感的胜负欲。你越拿姜容刺激他,他只会离你越远。”
庄稷阴了脸,被遮在绷带内的肌肉压抑到极点。
莫岭南:“都是男人,你越在他身边感受他,触摸他,要他,越担心朝朝有一天不再爱你,你惶惶不可终日,你不断试探,你向鹿汀朝索要安全感,可是他自己都没有任何安全感,他给不了你想要的丝毫反馈。”
“庄稷。”
莫岭南道,“你一点都不了解鹿汀朝。”
被狼狈用血痕掩饰的最后遮羞布撕裂开来。
露出无法遮蔽的,痛彻骨髓的伤口。
庄稷目眦欲裂,彻夜不眠熬得通红的眼睛看向莫岭南。
半晌后。
他突然笑了:“是啊。莫厅长,就是这样。”
庄稷轻声道:“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莫岭南微微一滞。
“因为你也开始惶恐。”
庄稷道,“你也开始患得患失,开始害怕,你是有为他离职转商的勇气,但你敢告诉他吗?”
莫岭南眉峰微拧。
“你当然不敢。因为你也清楚他只会觉得负累,觉得麻烦,想逃。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庄稷问他,“莫岭南,这种时刻等待问斩的感觉好受吗?”
肉食动物的对峙从来血腥残酷,不死不休。
良久。
莫岭南道:“至少朝朝没有哭着要离开我,你紧抓不放,他只会更加恨你。”
庄稷嗤笑:“这是斗兽场宣言吗?”
莫岭南:“庄影帝,在爱情战争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你觉得呢?”
*
鹿汀朝觉得莫岭南古代一定是举世卓绝的纵横家。
就凭他能说服庄稷离婚这一点,莫岭南不去卖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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