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头,深深叹了口气。
只能归结于费允承应该是老男人很久没有这方面世俗的想法了,才能这么淡定这么平静这么慢腾腾这么纯洁。
好牛掰一人。
是朝朝思想肮脏QAQ
终于费允承擦拭干净,负责的保镖又重新收回了方巾。
鹿汀朝再次感到震惊:“不是都用过了吗?”
“上面有先生的DNA。”
还是坐在副驾驶的男人回答了鹿汀朝的问题,“所以要统一处理干净。”
鹿汀朝:“……这么严格的吗?”
副驾驶道:“嗯,有些人很离谱。曾经有一个国外来港城读博的女人痴迷先生,用了很多种方法,最后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先生的DNA,非要用违法科学的方法弄一个和先生的孩子……”
“阿治。”
费修齐道。
副驾驶立刻闭了嘴,转了回去。
短短时间鹿汀朝受到的震撼比之前几年都要多,他原地消化了一会儿,实在没能忍住好奇心,偏过头小心翼翼的看了费允承一眼:“那……”
鹿汀朝咽了下口水:“成了吗?”
费允承沉沉的目光看过来。
鹿汀朝识相缩头:“懂了,没成。”
空气凝固。
大概终这些保镖的所有职业生涯也没能碰到第二个像鹿汀朝这种只要好奇心不要命的人,因此车内多数情况下都保持着诡异的安静。
不知又向前了多久。
鹿汀朝突然一拍腿,按开安全带:“啊!?不是说把我在机场那里放下来我自己打车的吗?是不是开过了?”
车内:“……”
“朝朝,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究竟是怎样的人养出来的。”
费允承倾身过来,重新拉过安全带给鹿汀朝系了上去,“你还抱着孩子,是不是应该要小心一些。”
鹿汀朝没顾得上搭理费允承。
他忙着向窗外探头张望:“不是啊,你不知道,越晚越难打车的,哎,也不知道这个点儿了我出去还能不能打到车……”
鹿汀朝背对着费允承。
因此也看不到费允承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良久。
费允承问:“保镖不谈了?”
“啊?”
鹿汀朝回头。
按理说费允承的车上一般是决不会有人主动摇下车窗的。
偏偏鹿汀朝那边,车窗被他自己摇下来了小半扇。
港城秋夜的晚风还带着一丝浅薄的燥意。
随着半开的车窗卷进来,在鹿汀朝回头的一瞬吹起他额边的发丝,形成一个悠扬的弧度。
漂亮的像在暗夜里发光的玫瑰。
于是那一丝浅薄的燥意在短短的几寸之间变成了让人几乎无法忍耐的,喷涌而出的躁动,像是烧灼一般,染上了另一个人所有的神经。
费允承的喉结滚了滚。
在鹿汀朝看不到的夜色里。
男人的声音愈发沉了几分,和着原本就深的语调,没有丝毫年轻人的不稳,依旧显得平和。
费允承说:“不是要保镖吗?朝朝。”
鹿汀朝是真的忘了。
他只是突然想起自己坐过了车,现在车已经上了高速……
鹿汀朝眼巴巴的:“你是送我回维景庄园那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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