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兜兜无奈道:“不是,朝朝,我是说,我是不是也可以提前去上小学。”
鹿汀朝举着叉子的动作停了一下,有些震惊的道:“应该可以吧……”
鹿兜兜道:“幼儿园这些东西我在港城的学校已经学完了,朝朝,我们上小学吧。”
鹿汀朝从小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学渣,一直学渣到大,从没感受过学霸的世界。
他咬着叉子犹豫了一下:“你决定好了吗?”
鹿兜兜点点头:“嗯。”
鹿汀朝长长叹了口气:“好吧,那等我们搬家,我就去给你办入学手续。”
鹿兜兜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自己要搬家这件事,他凑到鹿汀朝怀里来,软绵绵的抱着鹿汀朝的腿:“朝朝,我们什么时候搬家?”
鹿汀朝:“唔,就最近几天吧。”
鹿兜兜道:“搬去以前老房子那里吗?”
鹿汀朝摸了摸鹿兜兜的头:“嗯,那里可能条件没现在好。”
鹿兜兜道:“没关系,朝朝,我喜欢那儿。”
鹿兜兜又把鹿汀朝抱紧了些:“那是我们自己家。”
*
哄鹿兜兜睡熟重新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鹿汀朝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到后半夜了。
整个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除了客厅内夜光的钟摆在一晃一晃,显然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
大概是因为吃了太多蛋糕的原因,鹿汀朝觉得着实有些腻得难受。
于是他也没立刻回房间,蹑手蹑脚的趿着拖鞋穿过客厅,先从厨房的冰箱里取了一听冰镇苏打水出来,又像小偷似的在客厅原本属于自己的零食柜里翻魔芋爽吃。
莫岭南一向对鹿汀朝非常纵容,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地盘,东西想放哪里就放哪里。
而偏偏经过了一个下午舒姨的打扫和收拾,鹿汀朝再也没找到自己的魔芋爽。
鹿汀朝:“……”
很烦。
正在鹿汀朝探头探脑准备再找找旁边的几个柜子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后圈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往后一带,载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在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在夜色弥漫里显得低沉又沙哑,像是氤氲了许多独属于夜晚的味道,“我在房间里等了你好久。”
鹿汀朝挣了一些,没能挣脱,顿时有些烦躁。
鹿汀朝其实很熟悉自己的这种烦躁。
每当他厌倦了一个人,厌烦了一段感情的时候,这种烦躁就会出现在他每一秒的情绪里。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渣。
可惜鹿汀朝一直没能改正自己的这种渣。
他下意识想将自己手里的苏打水放在旁边的餐桌上,但又陷在男人怀里。
莫岭南的手揉了一把他细得分明的腰,鹿汀朝整个人腿一软,手里的听装苏打水一下没能放稳,顿时顺着桌面滚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鹿汀朝整个人悚然一怔,下意识往莫岭南怀里缩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我不是故意的,你妈没心脏病吧?”
莫岭南将鹿汀朝整个人抱起来,转身放在餐桌桌面上,俯身压上去,哑着声音问:“真不是故意的?”
鹿汀朝:“……真不是,我刚手滑了。”
莫岭南抬起鹿汀朝的下颌骨就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很漫长又绵长的吻。
甚至对鹿汀朝来说有些煎熬。
他双腿离地,只能悬空的挣扎,又牢牢被莫岭南抱在怀里,沉浸在黑沉沉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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